隔日城内的公告栏便贴上了通缉令,据说是有人行刺了孟府大公子,可那孟公子是个废柴,描述不清楚贼人是个什么模样,只说了是个黑衣人拿着把刀,其它就语焉不详,可哪个黑衣人不拿刀啊。
展越神秘兮兮的将那张通缉令从怀里取出来,递给徐守彤,跑去取了烛台凑近说道“这人是不是你啊”
徐守彤微微偏着头,专注的看着那张纸,有些不自觉的咬着下唇,烛火暖黄,照出她那截白玉般的脖子,展越伸手指轻轻点了点她脖子上的血管,有些得意于二人的亲近。
徐守彤按下他的手指,蹙着眉道“哪里觉得是我”
“这上面有很多东西没写,可我听商梧和人说过,他不敢写清是因为背着事呢”
“这类府门公子,没几个不背事的吧”
“那刺客在他手上刺了香弦二字,这香弦是烟花之地的女子,早已被人赎身走了,也不知道那刺客怎么就找到他去了,我想着能进退自如官员府邸,又是为了这类女子,偏偏你房里还有夜行衣,所以我担心是你”
徐守彤伸手拿过烛台,将通缉令点燃往地上一抛,说道“阿越,这个人不是我,就算有一天你真的看见我的通缉令被张贴在街上,你也要速速走过,别去细看,更不要去揭下”
“商肆,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不能瞒着我”
对着这个要求徐守彤很是迟疑,她知道自己必定做不到对展越全然坦白,毕竟很多事他不知道最好。
“阿越,你有没有想过离开长安”
“那得看怎么个离开法”
“随便找处地方,找个姑娘,夫妻双双花着钱,平平淡淡的就把这辈子给过了”
展越听出这个姑娘并不是指她,心下懊恼,难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又是铸刀又是夜半私会的,她难道还以为自己把她当做个普通朋友?
“那也得看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吧”
“随便,找个好看的,能踏实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