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术室的灯亮着,那门紧闭着,宋宥羲的情绪跟着越来越烦躁起来,烟瘾也跟着起了。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禁烟标识,直接走到了吸烟区,一根接这一根抽着。
但宋宥羲的心思全都在手术室里的叶栗身上。
他破窗而入的时候,一地的鲜血,刺鼻的血腥味,叶栗面无血色的躺在地上,那种画面,远远的胜过任何一次危险的场景。
一直到现在,宋宥羲觉得自己的气管还被人死死的掐着,怎么都呼吸不顺畅。
最终,他几乎是烦躁的扯了扯迷彩服的衣领,在大冬天里,就只穿了一间短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宥羲。忽然,有人叫住了宋宥羲。
宋宥羲转过身,看了来人,礼貌的叫着:于叔叔。
于建英的眉头拧了下:我今晚正好值班,听见人说,你送了一个孕妇,满身是血的到医院,怎么回事?你惹事了?
不是。宋宥羲的眉头一拧,一个朋友。
朋友?于建英倒是惊讶了下。
宋宥羲本身就是一个冷情的人,除了和几个私交甚密的战友外,其余的人就是泛泛之交,和女人基本不打交道。
要不然,宋战铭上将也不会疑神疑鬼的就认定自己最疼的这个小孙子是一个同性恋了。
于叔叔。忽然,宋宥羲认真了起来,今晚的事,还麻烦您不要和我家里说,拜托了。
于建英更好奇了。
宋宥羲这人脾气臭,骨子硬,别说求人了,低三下四说话都没有过,就算冲着自己的领导,也是一脸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