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组后勤部?还还总监大人?”
对于罗怡说出来的一堆关于邢咛的头衔,孟小贱表现的很是不屑一顾,孟小贱不明白,只是他一个人参加的比赛,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的名堂。
听得孟小贱这么说,邢咛腾的一下坐起来就要回怼点什么,可被坐在一旁的罗怡给制止了。
只见罗怡抬右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邢咛的嘴唇,继而讥笑的对孟小贱说:“怎么?你孟小贱是觉得我们的邢咛不够格吗?”
“不是?我”
“你什么你,邢咛在你孟小贱老家的这些天,做出来桩桩件件的事情不够好吗?”
“做的都挺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什么?孟小贱你在你老家做了那么多虚头八脑的事情,哪件事情不是邢咛在后面给你撑着,有此良友知己,你孟小贱还觉得不知足吗?”
“知道知道,求求你不要打断我了,好吗?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只是我觉得单单因为我一个人比赛,就搞出这么多的名堂来,好像没有那个必要吧。”
孟小贱在连续几次的被罗怡打断、又终于接上话茬后,便语气小心翼翼、神态察言观色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着孟小贱鬼魅鼠眼的样子,三个女人都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的,笑的梨花乱颤的。
孟小贱不知道这般女人在笑自己什么?此时的孟小贱是尴尬的、是有点不知所措的,是想找个地缝先钻进去的。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笑我们家小贱了,你们也真是的,看把我们家小贱笑的都害羞了。”
邢咛看孟小贱已是尴尬的不能自已,便急忙帮着孟小贱下台面。
罗怡一听邢咛开口就以我们家小贱自语,突然阴沉下脸、阴阳怪气的回应所有人说:“呵呵,都左你们家右你们家小贱了,当了官儿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什么呀,小贱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小贱,小贱前一会儿不都已经说过了吗?我们都是自己家人,罗怡姐,你不会是想一个人独占我们大家的小贱吧?”邢咛先是一看罗怡表现出来的神态,再是一听罗怡说话时的语气,便是满脸堆笑却夹枪带棒的回应道。
罗怡是一个经历过一次婚姻、也是在职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可谓是深知世事的女人,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听得出来邢咛话里话外的意思。
不过罗怡表面上并没有介意、嘴上更是开玩笑的说:“我都是一个离过婚的老女人了,人家小贱又怎么能看的上我这种被人切走一块的倭瓜、人家小贱一定喜欢像你邢咛和千千这样还没有被采摘、嫩的都能掐的出水来的新鲜黄瓜。”
“范丝萌估计也算吧?范丝萌可是已经放干巴了的山蘑菇,越老越干越香啊,是不是小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