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突然扑来一人,她“啊!”的惊呼,被压倒地。
“还敢跑!还敢打我!”何知亮站起来咬牙切齿地握住她的脖子。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春城有谁不知道,西村小何不能惹?
这个女人,却下死手的打他,这不是要他命是什么?
何知亮手像个铁钳,紧箍住小白的喉咙。
她还在挣扎,脚横成尖,猛踹向何知亮,但他身子只是晃了晃,双目更红了,手中力气往足以使人死去的方向发力。
直到嘴角泛起白沫,何知亮才后知后觉的松手。嘴角向下拉,下齿向前挪,怒目圆睁,十足的恶人像。
这时江白才明白,她辛苦练的技术,在男女力量差距面前,不堪一击。
江白没有力气反抗了,眼中有些绝望,手指紧紧抓住自己身体。何知亮笑出眼泪,擦了一把,笑容渗人。
在马路正中央,横躺着一个女人,站在女人旁边的是一个嘴巴笑成红色洞穴的男人。
何知亮眼角笑纹向太阳穴提去,“你说说,我虽然脾气好,从来不主动欺负人,但你今天非要你今天非要先动手打我。我何知亮可不是傻瓜,任凭你欺压。”
他说话中,身上仿佛增添了几分豪气,不再如动手时那么淫荡下流,但手还是向江白身上探去。
江白包含屈辱的表情中,尽是无助,柳眉像要控制泪水一样的坚强成一条线。
“不要......”她喉咙被卡住,脸憋成了猪肝色,只稍微有一点点声音能挤出来。
“是你打的我,你可要赔偿啊。”
何知亮说着,手弯曲成爪,向江白紧身短裙抓去。
他一手掐着江白脖子,让她好不乱动,一手用力撕扯黑色裙子。
“他妈的,这裙子怎么那么结实!”何知亮身体也一同用力,向一侧晃动拉扯。
裙子发出承受不了的嘶嘶刺耳声,但在何知亮耳朵里,不亚于天堂的圣音,可以洗涤心灵。
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事,别人男人和江白说话时,他看到她蹙眉,他去警告。
别的男人与江白谈笑风生,何知亮睿智的眼神又看出江白的应付,他便找一年前同在村中潇洒的兄弟在下班后以直报怨。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足以证明我爱你,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他撕的更用力了,黑丝这种东西,又韧手感又差,把他急地手脚出汗。
“你...滚.....你..走...”江白说出了她从上学开始的第一句脏话。
但这使何知亮表情更兴奋,内心遭受悲愤交加,让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表情,只知道,在随着本能而动。
“嘶啦!”
“呜呜呜呜!!”
安静的夜,躁动的心,伤悲的哭声,刺耳的尼龙纤维组成后裂开的声音。
组成了一个不完整,又完整的夜。
忽然,
一道沉闷的声音传来,简单而明了。却在何知亮心中响起一道响雷。
“你还真是个垃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