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白璐就将她手中的酒鼎内的酒倒入已经被汉帝喝了一半的酒鼎中,一直到酒鼎溢出酒来,赵白璐才退回位置。
“继续吧。”
汉帝只是笑笑,不追究,不多问,只是让张玄机继续他的事。
可下方的三皇子却觉得口干舌燥,冷汗直冒,这毒酒竟然转到了陛下的酒鼎里,就算接下去不喝,可若出了其他什么差池被发现了,可能会出更大的事。
这时,张玄机已经将两柄长酒勺给连接好,汉帝正准备喊来合适的宫女前来实验,三皇子就急急忙忙地站了出来,道:“鼎乃国家中重器,是一国之象征,如果贸贸然被一名低贱的宫女飞推翻了,岂非寓征不详?”
接着,三皇子心急得都不等汉帝话,就呵斥不远处的太监,让他们赶快换上新的酒鼎。
而张玄机则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他实在想不明白三皇子竟然会发起“封建迷信”攻击,搞得他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三皇子这是在做什么?”太子起身道,他喜欢的事情不多,和三皇子作对唱反调就是其中之一。
“父皇今日开心,你却偏要阻止,是见不得父皇开心?”
张玄机在中央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这太子杀人诛心,一句没什么歧义的话硬是被他得大逆不道这皇室的人果然没善茬。
三皇子见远处公公端着新酒鼎却不敢过来,便亲自端起酒鼎准备换酒。
太子见不得三皇子称心如意,就伸手拦下,两人就以让不让张玄机表演展开了争执。
来也奇怪,汉帝见到两儿子有矛盾也没有一点想要劝阻的意识,反而往龙椅上一靠,看戏似的等他们争辩出结果。
太子和三皇子都暗中使了武功内力,虽然不强,但张玄机从自己无风自动的衣带中还是瞧出了些许蹊跷。
稍等了一会,两人较劲的酒鼎承受不住两饶争夺之力,炸裂开来,碎片朝四周溅射,汉帝面前的太监一伸手,将那些碎片都给拦了下来,至于其中的酒水则被他一掌拍飞,尽数落到风铃台前的一个缺口处,流入湖郑
张玄机佩服这位公公的出手巧妙,竟能够对外放的内力都这么拿捏自如。
可正当太子准备高罪时,骇饶一幕发生了。
风铃台下的湖面上飘起一大片翻白肚的彩色锦鲤,而且数量越来越多,很快就将整个湖面都给盖住。
瞧见此景的人无不面色惨白,不敢言语,他们没有一人是养鱼的,却也没有一人不知道鱼翻白肚是意味了什么。
“护驾!”公公大呵道,“看守住在场所有的侍者,谁有异动,立刻拿下”
汉帝这时突然摆摆手,道:“不必这么慌张,不是什么大事,让所有人退下。”
待御林军撤去后,汉帝对太子发难道:“太子,你可知罪?”
太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又无辜道:“儿臣什么事都不知道!这一切都与儿臣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