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内,张猛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啤酒。
自己进公司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为公司做了那么多贡献,现在却被一个无能的垃圾整的颜面全无,这口气让他怎么能咽的下去!
“请问您是不是张猛先生?”正当他喝的有些晕眩,酒馆的服务员前来询问。
“是,咋了?”张猛眯缝着眼问道。
服务员指了指门口:“刚才有个客人让我把这张纸条交给您!”
“交给我?”他将信将疑地看着对方,低头打开了纸条:钟一晨是钟董小老婆跟别人的孩子,跟钟慈山没有血缘关系。
“这是谁让你给我的?”此时张猛只觉得酒劲已完全醒了,头脑简直比任何时候还清醒。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给我的,给过之后他就走了”服务员交叉双手垂在身前,老实回答。
“知道了”张猛从钱包里拿了五十块钱递给他:“谢谢你!”
“先生您太客气了……”小伙子感激地接过钱,连连道谢。
一直躲在橱窗外的钟然见事情办妥,悄声离去。
走到巷口拿出一百块钱塞给流浪汉:“刚才谢谢你了”
次日傍晚
快下班时,张猛约了几个要好的同事:“明天周末,今天我请大家喝酒,不醉不归!”
“好咧!”几个人开心地吆喝到。
酒过三巡,大家都已喝得醉醺醺,张猛搂着一个男人的肩膀大着舌头道:“你知不知道,那个钟一晨,根本就不是董事长的儿子……”
“猛哥,你喝的太多啦……”那人哈哈一笑,以为他是酒后胡言。
“我没喝多,我进公司这么久了,什么事不知道?实话告诉你们,他是董事长现任夫人跟前夫生的!”
“真的假的?”几个人听他这么一说,感觉不像是随口编的。
“这种事我会乱说?”张猛昂头语气不容置疑。
“难怪董事长一直把他安排在最低的位置……”
很多事,不研究便罢,一旦分析起来便能察出蹊跷。
与几人分开之后,张猛靠在墙角点上一根烟:公司有名的大嘴巴今天在场,相信这个爆炸性新闻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公司。
钟一晨和往常一样吃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财务部,一进门就听见谭敏说:“这个月的考勤你不用做了”
“什么意思?”他翻着白眼问道:现在自己手上就这点权利,她还想回收?
“没什么意思,有人反映你身为考勤统计人员,却不能以身作则反而多次迟到早退”谭敏不客气地说道,不过是个拖油瓶有什么好神气的。
“谁反映的?你告诉我!”钟一晨瞪着谭敏,似在威胁。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只是跟你说一声而已,你要是有任何疑义可以去董事长那里说”
谭敏无所谓地笑了笑:正愁董事长不知道他平时的表现呢。
看着对方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样子,他恨不得上去给她一拳:这个女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居然敢这么对我?
“小陈,晚上陪我去喝两杯怎么样?”快要被气炸的男人,压着怒火给一向巴结自己的同事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