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提着气息奄奄的蒋方浊,一把丢在客栈门外,“留你一条狗命,把小爷的话转到。”
也不知道是黄粱摔的太重,还是蒋方浊失血过多,黄粱话没说完,便是昏阙过去。
“砸烂了,全砸烂了,这可怎么是好。”小二从包厢出来,一副肉痛之色。
“赔你的。”黄粱弹指飞出一块碎银,径直登楼。
“一两,谢谢黄少侠,谢谢黄少侠。”小二把碎银在嘴里咬一口,笑的眉眼全开,包厢里的桌椅碗筷加起来不足一贯钱,这下赚了。
······
厢房,第一梦买的秋菊开出黄灿灿的花朵。
黄粱走进来,一身肃杀的气息,冲淡了菊香,第一梦看丈夫衣衫凌乱,不禁担忧,问道:“梁哥哥,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黄粱看着第一梦柔美脸庞,暗暗攥紧拳头:梦儿跟我吃尽苦头,我说什么也不能叫她担心。
“没事,跟一条野狗打了一架。”
黄粱哈哈一笑。
“我有一件事跟你说。”第一梦搓揉着小手,抿着红唇。
“什么事?”黄粱柔声问道。
第一梦犹豫良久,咬牙把在生祠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这狗官早想打你主意,我定饶不了他!”黄粱怒气冲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壶叮咣响。
“梁哥哥,我告诉你,不是叫你去跟知县打打杀杀,他是官,咱民,有道是民不与官斗,怎么都是咱们吃亏。我只想给你提一个醒,小心白知县,不是一个好人。”第一梦神色凝重。
“你的用心我明白。”黄粱点头,把第一梦揽入怀中,“梦儿,你总是什么都为我着想,我该怎么报答你。”
“我不要你报答,我只想你谋一个正经差事,咱们一起过着安稳日子就好。”第一梦抬起螓首道。
“好,我一定答应你办到。”
时辰不早,黄粱让第一梦睡下,自己盘坐床沿,两手穿花,掐第二道法印,拘来大片灵气,恢复着损耗。
这一战,打开了他的思路,练气士攻击手段,跟之前自己街头打架完全不一样,手段凶厉多了,也更加变化多端。
黄粱一边恢复灵气,一边思索战斗之法,思来想去,把焦注点放在第一道法印——御物上。
桌子腿、筷子、碟碗,能发挥出如此凶猛力量,如果换成兵器,该是什么样子?
大刀,太重。
长矛,过于长。
长剑,倒是不重不轻,但以目前手段,难以产生致命一击的爆发力。
如果把长剑,换作短剑,可就兼顾轻盈、长短、爆发,而且可以驾驭多把,形成层次攻击···
渐渐地,黄粱在心中摸索出一个法子。
三个时辰后,腹中气恢复圆满,并且增加一二分,精神抖擞,一转头看到媳妇两只漂亮眼睛,瞪着自己,闪闪发光。
“你怎么还没睡?”黄粱吃了一惊。
“梁哥哥,我们生个孩子吧!”第一梦脆生生道。
“试了那么多次,也没有怀上,这事得看缘分。”黄粱笑了,在她巧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成亲半年肚子没个动静,那日魏夫人来跟我拉家长,还人笑话我呢。”
“听老太婆的话做什么。别胡思乱想,睡觉。”
“我不!”第一梦翻身一把坐在黄粱腰间,眼神迷醉,像饮了酒,脸颊酡红,美艳不可方物。
“不行就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