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铜矿石,他接下来正打算铸炮呢,要铸造铁芯铜胎大炮离不了铜。
“陆郎,你又没有伤着?”
“陆郎,你杀了多少山匪?”
“陆郎,你这次吃了不少苦吧?”
是夜。
唐婴从后面环抱住陆远关切地问了起来。
陆远转身抱住唐婴就是一场激烈的唇齿相依,待气都喘不过来后才离开唐婴温润的唇瓣,笑道:“这次我可是取得了大胜,既没有伤着,也没有吃苦,只杀了无数山匪,还额外得了不少财货。”
陆远说着就带着唐婴来到了库房。
唐婴看着从一袋袋麻袋里倒出来的金银首饰以及铜矿,惊呆了眼:“陆郎,我没想到,原来打仗还能发这么多财。”
陆远笑了笑:“还不只这些,申guangzu报告说,被这些山匪劫掠的那些女子也悄悄地跟着他们,申guangzu担心她们一路跟着被官军发现,就干脆将她们带来了清泉寨,我答应了,但如何安排这些女子还是个问题,申guangzu的建议是让她们做军0妓。”
“不可以!”
唐婴突然回头看了陆远一眼。
“她们被人劫掠到山里,被夺了身子,回不去家,见威武军秋毫无犯才放心跟了来,如果我们还逼着她们aishen,岂不真的把她们当风尘女子看待,要不还是让她们干些其他活吧。”
唐婴说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答应,但现在纺纱厂已经招满了工人,我打算就让她们去做伺候人的活,反正她们现在已没了贞洁,但也不用献身卖笑,只是比其他年轻女子更好做一些抛头露面以及男女接触的事。”
陆远笑了笑说道。
“陆郎的意思是让她们做丫鬟?”
唐婴有些警觉起来,她不知道被山匪玷污的女子中被陆远带回来多少个,但想想如果真的要都给陆郎做丫鬟,自己陆郎吃得消吗?
唐婴很严肃地向陆远行了一礼:“陆郎,妾身是你的正妻,妾身今日斗胆请你节制些!非是妾身妒忌你纳女人延绵子嗣,而是不愿看见你沉湎其间。”
“你在说什么!”
陆远见唐婴突然这么严肃,说话也这么礼教起来,不由得哑然失笑,忙道:
“我只要三个未被山匪来得及玷污的,先当做彩衣和二妞的副手,当然和彩衣、二妞比,待遇要低点,让这三个在我身边做活,至于大部分的女子则全部给安大夫,估计有二三十个吧。”
“安大夫?”
唐婴有些惊讶,然后恼怒地推了陆远一把:“陆郎,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害了安大夫吗,你给他送这么多通房,他怎么吃的消!”
陆远不禁又笑了起来。
他没想到唐婴竟误会自己是要把这些女子给安大夫做通房。
陆远不由得抱住了唐婴的柔肩:“哪有的事,我是安大夫带着她们,不是让她们做安大夫的通房,而是做清泉寨的护士,专门负责替安大夫打下手,当然将来有愿意从医者,也可以成为大夫。”
“护士?”
唐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就是照顾病人的,这次威武军因为剿匪增加了不少伤员,有的暂时无法走动什么的,就需要人照顾,安大夫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她们刚好可以帮忙,毕竟她们是女子细心有母性,还有,她们是失去贞洁的人,她们很多人已经对活着失去了希望,即便没有自杀,只怕已经万念俱灰,或许让这些病人痊愈会燃起她们活下去的新希望。”
陆远这么说后,唐婴就展颜笑了起来,再次抱住了他:“陆郎,你真有办法!”
陆远笑了笑,他不由得心想这些对活着失去信念的失贞女子如果真的用成医护兵带上战场,她们应该也不会怕死吧。
“陆郎,你自己收的那三个丫鬟呢,你要留作通房?”
唐婴忽然问了一句。
“我是留给你的,我问了一下,这三个丫鬟,有两个的父亲都是当地生员,知书达理,还有一个是一个商贾的女儿,会算账,现在暂时让彩衣和二妞带着,你自己到时候看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