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犹如惊雷在夜无冬的耳边炸响,眸渐生冷,缓缓地扭过头来。
看见他的眼神,林凡心中有些惧怕升起一丝悔意,几天的处事,将自己的自信竖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真特么有够膨胀的,刚才偷偷开黑枪给他撂倒不就完事了吗,非要出来装个大比。
’嘭!嘭!嘭!‘
枪声响起,对面的夜无冬突然脸显痛苦之色,胸前的衣物似被巨力裹挟深陷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凡当场痴板,直到子弹‘叮、叮’的落地声将他拉回现实。
“没...没用!”
看着地面上几颗扭曲的子弹,林凡一颗心到了嗓子眼,肉身挡子弹,这也太玄幻了。
气同冰川,夜无冬如剑般的眼锋看向钱柜后双手把着手枪颤抖地食先,却未有何动作道,
”什么意思?“
迎着他那让人刺痛的目光,林凡竭力稳住自己的心神,表面上镇定自若地坐到板凳上,拿起一盏瓷杯,倒上花茶。
‘叮’
长剑飞来,将他手上的瓷杯穿得粉碎,身前的客桌亦被劈成两半。
“我问你,什么意思?”
“可惜。”
面对夜无冬的质问,林凡仍是不答,抹了把飞溅到脸上地茶水,痛惜地看着插在自己脚旁的宝剑。
“可惜什么?”
对于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神态,夜无冬感到一丝讶异,这个掌柜,身上明明没有内力波动,居然能如此镇定自若。
“可惜这茶,可惜这剑。”
缓缓起身,林凡将手背在身后,目光直视毫不避让的迎上夜无冬。
在他身后的食先忽然双眼大瞪,因为他看见掌柜背在身后的双手,抖的像得了癫痫一样。
“随意丢掷自己的剑,究其之意,只是将它看成了兵器,听说你自幼痴迷剑道,今日看来,怕是旁人会错了意,对于剑道,你是一窍不通。“
林凡侃侃而谈,眼光之中没有丝毫退缩。
此番言论,令夜无冬的脸上攀起怒意,平生自傲,便是自己的剑道,
“整个大盛,论剑道之深,几乎无人能与我相提,我不懂,难道你懂?”
“你看这是什么?“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林凡伸手入怀,掏出一根银白的电棍。
观那不足一米的长度,外面包裹着一层金属,在它的前段,还有着一个圆型的铁片,夜无冬想都未想,
“不过是一根奇怪的木棍。”
“所以说你不懂剑道!”
听他回答,林凡脸上露出不屑冷笑,
“所谓剑道,乃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心中有剑,即万物都可为剑,一花一草一木一枝,在我眼里,手里,都是剑!就像这根棍子,它!就是剑!一把可以劈开你剑的剑!”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