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夕阳的最后一点轮廓也快落进山头,羊帆也终于赶回了湖边别墅。
澎湃沸腾的精神状态让他没有丝毫疲惫,四肢像是被什么气体充斥着一般,鼓满力量,意识在身体里自由地游曳。
整个人仿佛连成一片,羊帆甚至无法自如地掌控身体的力量,身上的衣衫各处都有撕裂的痕迹,好在外面还披着一件风衣,否则真就成了非洲来的难民。
站在别墅门口,羊帆向里面望去,似乎没有什么动静,当然,他也未发现芝楠的身影。
不过,当进了别墅之后,羊帆还是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左侧花坛旁的地面,似乎是某种粘液干枯后的痕迹,长长地一条直往别墅住楼而去。
就像口水干枯之后在皮肤上留下的一点白痕,只是那些粘液留下的看起来要更加夸张,不过却很好地被花坛遮掩,按照他以前的习惯一般是不走这边的。
这些是什么东西?
羊帆压下心中疑问,循着痕迹一路来到住楼门口。
一眼过去,明显能看到还未彻底干掉的水痕,可奇怪的是,门上的指静脉锁并未有被破坏的现象,整个门也完好无损,那些人是怎么进来的?
总不可能是芝楠主动将他们放进的吧?
羊帆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上上下下地搜索了一遍,他没发现人,不过屋里被人翻过,收藏室里还少了一把尼泊尔弯刀,除此之外,那本怪书也不见了。
打斗的痕迹倒是没有,不过芝楠的手机落在了他的卧室里。
嗯……
这时,手机铃声嘟嘟地在兜里响起,羊帆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电话。
他稍微思索了片刻,便按下了接听键,有些急迫道:“喂,芝楠,你现在在哪儿?”
“老板,你怎么知道是我?”芝楠的声音很是诧异。
“先别说这些,你人在哪儿?”
羊帆语气稍缓,既然她还有闲心问这问那,相必安全是没多大问题了。
“……已经到门口了……”
电话兀地被挂断,羊帆猛地抬头一看,别墅门口,芝楠笔直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容颜俏丽,只是脖子上放着一把尼泊尔弯刀,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时手机又响了,不过另一头不再是悦耳的女声,而是低哑地仿佛合成的语调传来:“朋友,为了你妻子的安全,希望你能配合……”
哈?
羊帆一脸懵逼,连忙道:“你等会儿,她不是我女仆吗?什么时候成了我老婆?”
底下接电话的人也一脸懵逼,微微拿开手机,将手中的尼泊尔弯刀压了压。
芝楠尴尬地笑了笑,她小声说道:“他就喜欢这样,跟了他这么久他还是这个德行……”
哦~
那人一脸会意地表情,点下头表示他懂。
不就是女仆play吗?
“羊先生,你的兴趣爱好我个人表示尊重,那么现在重来一遍,你女仆在我手里,不想她死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
我……
羊帆把脑袋里的姿势像掏粪一样掏了个干净,也没想出来,为何会有人用一个女仆的生命来威胁她的主人?
难道他以为是那种女仆吗?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段十八禁的画面,随后连忙甩甩头,心中默念了一段大悲咒,瞬间进入了贤者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