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如今我朝多地出现旱情,已经好久没有下过雨了,所以,今年的农民的收成受到了影响。”
“而且,今年万记粮铺趁机在多地一起提高了粮食的价格,粮价已经涨了两倍多了。这让很多刚能满足温饱的人家一下子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皇上,您今年还下令,加重了赋税,这样也加重了百姓的负担,所以多地百姓叫苦连天,怨声载道。”
“老臣今日前来就是向皇上禀报此事,还请皇上决断此事,为百姓做主。”
“哦?真是这样吗?”
“回皇上,老臣所言没有半点虚假之言。”
听了这话,楚皇强撑着疲惫的身躯站了起来。
“哼,今年涨了赋税也是情理之中的,我大楚皇朝已经多久没有涨过赋税了,如今涨了赋税,哪里有错吗?”
“董大儒,你告诉孤,孤哪里做错了?”
“还有,万记粮铺给朝廷提供了多少赋税?这粮食涨价了,受益的是我们朝廷,有错吗?”
“百姓既然吃不起粮食了,为何不去吃肉?真是笑话,他们吃不起粮食,寻死觅活的,与孤有关系吗?”
“这天下干旱,那孤要你们这些文人是干什么的?你们就不会写一写求雨的诗词或者祭文吗?”
“哼!”
楚皇说完,冷哼一声,然后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你……”
董仲听了这话后,气到说不出话了,缓了半天,总算是缓了过来。
“这是身为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吗?”
“哦?那董大儒说说,一国之君该说些什么话?”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老夫也没有必要与这样的一国之君说什么了。从今以后,老夫不会再踏入这皇宫一步了,望皇上好自为之。”
“最好如此,以后无论什么事,都别来烦朕了,朕不需要你们这些老东西了。”
董大儒说完,起身挥袖离去。
“董大儒慢走,孤就不送你了。”
董仲听了这话,气的一个趔趄。
吃不起粮食,为何不吃肉?这是人说出的话吗?百姓是一国之根基,楚皇居然说百姓的死活与他有什么关系?
董仲出了皇宫,最后望了一眼皇宫。
“昏君,昏君啊!老臣愧对于先皇啊!”
当年,是他们一同选了如今的楚皇,现在,他们也是作茧自缚了。
如果当年他们没有选嫡长子的话,也不会到今天这种田地。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的楚皇在没有成为皇上时,虚心勤奋。
可自从他成为皇上后,到现在,做出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如今更是白昼宣淫,对百姓不管不顾。
“老孙,我们走。”
“是,老爷。”
董仲此时心都在痛,痛的快要滴血,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董仲离开皇宫后,楚皇总算是又露出了笑容。
“哼,一群老顽固,妄想左右孤的意愿,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董仲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接下来,我会将你们这些老顽固一个一个的赶出朝堂。”
“这么多年来,孤受够了,孤身为一国之君,做任何事情都要看你们的脸色,如今,孤不想再看了。”
“你们都只是孤养的狗而已,孤不想养那么多的狗,皇宫里有五个就足够了。”
这任何皇朝内,受人尊敬的大儒,居然被楚皇说成是养的狗,楚皇的好坏,由此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