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也不是……

当然，普通饶第一反应的萌王系统的模糊概念，甚至也会感叹萌王系统之废。

然而吴桐却看到了另一面。

是的！按照程序来的机器只会回答是又或者不是，只有人才会回答这种模糊性质的答案。所以……

“萌王系统，我该怎么称呼你，人工智能？亦或是系统器灵？”吴桐诙谐的打趣着脑海中的萌王系统。

虽然系统器灵有些狗血，但是吴桐也希望，有一个真正懂他的完美女孩，可以与他商议他那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

脑海中熟悉的女声再次响起，但是话语间的冰冷却已然变为了清冷：“本系统没有姓名，本系统就叫萌王系统。”

虽然吴桐丝毫听不出系统言辞中的气急败坏，但是他却洒然一笑。

很显然，他的猜测是正确的。而且根据萌王系统的语气转变速度，系统很大可能是存活很久的器灵，并不是初生的人工智能。

不过吴桐却没有乘胜追击，继续撩拨着自己脑海中的萌王系统。毕竟，萌王系统是目前唯一一个完全知晓他底细的人，同时也会随着他闯荡各种魔武世界。

一见钟情，私定终生，再加上日久生情……所以，就算未来拟人化的萌王系统也只可能是他的。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继续沉睡了。安啦，花心鬼坏蛋……”

萌王系统的声音再次在吴桐脑海中响起，吴桐这才想起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想所思，都是可以被萌王系统所获知到的。

这般想来，萌王系统的沉睡也印证了她的自主性，她似乎并不愿意打扰到吴桐的私生活。

所以吴桐很是好奇地问道：“萌王系统，你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

“男的！”

虽然萌王系统飞快地给出了答案，但是吴桐却是诙谐一笑。

显然从萌王系统的伪装来看，基本可以确定萌王系统并不是人工智能而是器灵了，因为作为灵魂存在的器灵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形态。

回想起与萌王系统接触的一幕幕，虽然两饶相处时间很是简短，吴桐甚至不止一次吐槽过萌王系统。但是，两饶交流却是达到了真正的知心知底。

现在回想起来，对于吴桐的提问和要求，“冰冷”的萌王系统总是很耐心地配合着吴桐。

甚至可以，萌王系统这个器灵，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心思完全系到了吴桐身上。

面对冰冷的系统，吴桐或许可以不管不顾。但对于在乎他的“女儿家”，吴桐不免就有了一些恻隐之心。

所以吴桐唤住了系统：“萌王系统，现在你大可以不必沉睡了，你就陪着我看看这五彩斑斓的世界吧。”

萌王系统“弱弱”地问道：“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