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瑜听了有些窃喜,他本来就计划继续在密公山这边探寻卷轴上标记的那些点,若是铜烈门能收留,还管吃管住,那自然是最好了。
“对了!公孙掌门,您身体复原了吗?”屈哲问道。
“唉!要痊愈的话,估计还得过些日子!哼!这次折在小人之手了!”
公孙辟话语间尽是不忿。
柳敬瑜也问道:“公孙掌门,您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毒的吗?是不是那个宁钰真的在手套里藏了毒粉?”
公孙辟叹了口气,回首看了看公孙韬,又沉下脸去,摇了摇头。
公孙韬见公孙辟没作声,便替他回答柳敬瑜:“我们怀疑是阿辉下的毒!”
“阿辉?”柳敬瑜和屈哲对望了一眼,都很诧异!
“根据掌门的回忆,当时跟宁钰过招之时,掌门他只闻到了莎兰的气味,却没感觉有粉末撒出。当时在与宁钰交手之前,阿辉曾经倒泻了茶水在掌门身上,茶水溅湿的位置,刚好是紫斑密集之处。加上在这次事件后,阿辉突然就失踪了!因此,我们推断,极有可能是阿辉做了宁钰的内应,给掌门他下毒了!”
公孙辟一拍桌子,叹息道:“枉我身为一派掌门,居然没看出这厮有诈!”
“这个阿辉是啥来头?”柳敬瑜问道。
“阿辉进门也有些年头了,他一向乖巧,深得我信赖,我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害我!”
这时,公孙韬在旁边冷笑道:“哼哼!您看人不一向如此吗?”
柳敬瑜和屈哲同时愣了一下,这话不就是在讽刺公孙辟吗?儿子在外人面前这么损自己,这让贵为掌门的公孙辟颜面何存?
但出乎柳敬瑜和屈哲的意料,公孙辟并没有因此而显得不悦,他似乎没听到一样,继续说道:“这宁钰可真有本事,一下买通了我派两人,计划也甚为周密。”
“可不是嘛!一个是掌门近身,另一个是驻派医师,人选可挑得不赖!”
听公孙韬这么一说,柳敬瑜马上就想通了。
先是安排人给公孙辟下毒,好让自己能在比武中占据优势,万一自己在比武中不能击杀公孙辟,也能让梁保旷在为公孙辟治疗的过程中去补刀。
这宁钰可真的想至公孙辟于死地啊!
“公孙掌门,这宁钰跟你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柳敬瑜问道。
“我跟宁钰素未谋面,哪有什么过节,更别说深仇大恨了!”
“那他为何要害你,而且他这举可谓计划周详,也不知谋划了多久。”
公孙辟也很是费解,他摇了摇头说:“我也想不通,最让我心寒的,是他能挑准时机,在我众多弟子都外出的时候来犯。”
“呵!指不定铜烈门内还有其他奸细呢!”公孙韬在旁悠悠地说道。
“韬儿,我自问一向待众弟子不薄,他们怎会轻易背叛师门?”
公孙韬揉了揉鼻子,嗤笑道:“呵呵!人心还隔着肚皮呐!”
柳敬瑜看了一眼公孙韬,又对公孙辟说道:“公孙掌门,我看您还是多留个心眼,彻查一下门下弟子,看看是否还有奸细留在铜烈门中!”
公孙辟看着柳敬瑜笑了笑,反问道:“依柳少侠之见,我应该如何彻查?”
“这……”
“唉!铜烈门一下子冒出两个叛徒,足以使众人不安了,倘若我还兴师动众地去排查门下弟子,那势必会让铜烈门上下,人人自危。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也是哈……”
想到自己没考虑清楚就乱给建议,柳敬瑜不禁有些尴尬。
公孙辟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沮丧地说道:“现在我这情况,该如何面对武盟争霸呀?”
“武盟争霸?”柳敬瑜不解地看着公孙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