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利夫已经下床了,实际上醒来后他的身体差不多就好了。
比起刚苏醒的时候快的多,毕竟那个时候原本华利夫的尸体都不知道晾了几天了。
拄着手杖华利夫走在梅丽莎身后,梅丽莎拿着华利夫的外套嘴里不时的埋怨这里的看护士不负责,因为华利夫原本衣物不见了。
应该是那个克勒夫或者捷克处理的,毕竟原来的衣物染上了血,而华利夫身上可没一点伤口。
梅丽莎一脸关切:“怎么样,还行吗?不行的话,我们再住一段时间好了。”
华利夫摇摇头:“没事,我很好,回家休息也一样。”说着他看向安妮,摸了摸后者的黄金色头发。
“是不是啊,我的小公主。”
安妮笑的很灿烂:“爸爸。”
三人坐上一辆马车前往酒馆。
路上华利夫有些不安,黑手已经袭击过他一次,而自己却又出现了。
按照那个黑手的下手程度完全不留活口,如果观察到华利夫出现,他绝对会再次下手,也许华利夫的复生也和黑手的布局有有关系。
想到这里华利夫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虽然克勒夫和捷克看样子也是掌握了炼金术的人,并且属于联邦,但是不能只依靠外人,按照克勒夫的那种行动方式,说不定自己已经被当成鱼饵了。
既然他们不在乎华利夫变成白痴,那么将华利夫置身于危险中也不会在乎。
而鱼饵是会被吃掉的。
不能依靠克勒夫他们。
要有可以自保的手段,虽然手记和羊皮卷已经交出去了,但是华利夫手上还有一个羊皮卷的摹本。
而手记是彻底没了,这玩意篇幅太长。
不过那个真实之铃没有让华利夫吐出所有的所得,或许是因为摹本和羊皮卷算作同一个线索。
如果华利夫有可以自保的手段也不用任人鱼肉了。
现在手上也只剩下一个摹本,如果能翻译出来,也许能得到很多线索,但在这个关于炼金学的知识被封锁的地方,怎么才能翻译呢?
华利夫叹息一声,和没有一样。
来到了酒馆,华利夫走下马车。
梅丽莎走在前面立马就是一句脏话:
“他(粗话),谁(粗话)把锁撬了。”
华利夫面带疑惑走上前去,门锁是一把典型的西洋古铜锁类似农村用的那种大块锁,有高温切割过的痕迹。
“姑姑,说脏话可不是淑女哦。”小安妮叉着腰,撅着嘴小大人一般的训斥道。
梅丽莎无奈:“姑姑知道了,姑姑不骂了。”
小安妮这才满意的点头。
“我们先报警吧,有可能会丢一些财物。”
“我们不先进门点一点吗?”梅丽莎面带疑惑。
“还是先报警吧。”华利夫回答。
万一黑手在里面还没出来,自己三个进去不是送菜?
虽然华利夫有复生,但谁知道这玩意有没有上限,如果和魂斗罗一样只有三条命,自己又不知道作弊码怎么办?
还是让警察叔叔先探路吧。
梅丽莎带着安妮去报警了,这是因为华利夫坚持。
等到二人走后,华利夫深吸一口气举着自己的白橡木手杖推开了酒馆的门。
并没有想象中的混乱,椅子都整齐的倒放在桌子上。
总不可能是劫匪打开门锁后又打扫一遍现场,那么来人目标很明确,也就说不是劫匪了,是黑手的几率大幅度增加。
华利夫不断的安抚自己恐慌情绪慢慢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如果是黑手的话,一定回来这个房间。
说不定某位吃过自己卤味的客人就是搞死原来的华利夫的黑手呢。
哎,随机性太高了。
华利夫蹑着脚,鞋子已经脱在了门口,怂才能赢啊。
果然华利夫的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翻书。
“我去,这家伙心多大,还在里面呆着,作案第一时间居然不跑!”华利夫在心里吐槽道,透过门缝。
华利夫看到一个人身穿风衣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桌子上自己的花了三个铜蛇买来的油灯里燃烧着一个铜鹰才一加仑的油脂。
这可都是梅丽莎辛辛苦苦工作,自己每天起早贪黑卤制猪脚攒的钱啊!
华利夫握着手杖心里已经愤恨到了极点,不过那人还是很专注的看着什么东西。
“或许趁着机会能够干掉这家伙。”华利夫这样想着。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也有复生的能力,或许自己砸他一下说不定后者一点事都没。
这样想着华利夫有点退缩了,保命,保命最重要啊!
华利夫还是慢慢的后退了。
“华利夫我们回来了,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梅丽莎的大喊。
顿时端坐在桌子面前的人马上起身。
“管他呢上吧!”
华利夫举起手杖,迎头打下。
转过身来的克勒夫一脸错愕。
打错人人了?
但是已经收不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