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8章 决定就是你了(下)(1 / 2)我的运气加减器首页

云霞领域之中,

步烦摸着下巴思索着,这事儿有些不好办呐,现在这地方,上哪儿找身怀大灾厄之人去?身怀大气阅倒是有,可问题是没啥用啊

正苦恼着,余光之外忽然晃晃悠悠走过来一道人影,这人不像步烦装出来的来的摇晃,他是真的被迷惑了心智的不稳,

跌跌撞撞的向着步烦这边走来,在阴阳眼之下,那人周身缠绕着庞大无比的黑色灾厄之气,却正是余虎。

步烦不由的一怔,虎怎么在这?

不管了,真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正是时候。

“老王,怎么算是不是原平人族。”步烦问道。

老王略一思索,道:“嗯……举个例子,比如你虽然不是原平本地人,但你现在身为原平郡兵马司的司主,

所以在原平的气运上,你便承载着兵马司也就是朝廷方面的气运,因此,你也算原平人族。”

“那就对了。”

步烦拍手道,虎虽然不是兵马司的人,但他曾经加入过大光寺,虽然大光寺被他灭了,但毕竟也属于原平的民间势力,占据一份气阅

那么,决定就是你了上吧,虎!

正在这时,虎跌跌撞撞的已经走到了步烦旁边,步烦一把握住虎的胳膊,体内魂力转化为土属性,息土龙神体带来的庞大力量瞬间涌出,

走你!

胳膊一甩,虎便化作一道流光向着空之上的金色光团一头扎去,步烦也没耽搁,连忙也跟着飞了上去。

正在默默吸收着气阅魔宗阵法师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头,回头一撇,便看见一道身影嗖的一下就从旁边飞了过去,

不过有步烦的前车之鉴,他只当又是一个在云霞领域里被折磨疯的,便也没在意,转过头却猛然发现,

那道身影在飞过气运光团旁边时,便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般,硬生生停了下来,扎在了气运光团里,

虽然他看不见气运,但受手中厄难神瓶的影响,多少能感应到气运之力的状态,

然而,就在这个人影扎入气运之力里时,那庞大无比的气运之力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流逝着,

如果他方才用厄难神瓶吸收气运是细水长流,那现在这阵势就相当于是渭水河决堤了啊,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正此时,步烦又摇摇晃晃的飞了上来,悄悄抬眼看去,虎已经躺在了无边的气运之力当中,气运之力正汹涌澎拜的流入虎体内,他周身庞大无比的灾厄之力正在极速消散着,

而与之对应的,便是步烦耳边一阵的叮叮叮的声音。

叮,截取自余虎的气运值1000

叮,截取自余虎的气运值3888

叮,截取自余虎的气运值4600

叮,截取自余虎的气运值

…………

步烦顿时开心的合不拢腿,虎吃肉,本靓仔顺带喝点汤不过分吧?

“果然是你在搞鬼!”

忽然,一声厉喝传来,步烦抬头便看见那魔宗的阵法师正气势汹汹的看着自己,两只眼睛里燃着熊熊的烈火宣誓着他的愤怒,

这烈火不是虚指,而是真正的血色火焰。

那人一招手,一道血红的大章鱼浮现在他身旁,那章鱼的每一条触角上都缭绕着阴冷血腥的焰火,看上去诡异异常。

步烦心中一惊,暗道,遭了,刚才太开心没掩饰好,被那人看出端倪了。

正想着,那人一指步烦,血色章鱼便挥舞着八只触角向着步烦冲来,而那人自己则直直的冲向虎,一掌拍去想要将虎毙于掌下,

魂力化为一道血色掌印,正要拍在虎脑袋上时,那人忽然看见虎那与自己八分相似大的长相,下意识的收住回了七分力道,

也正是因为他这一收,救了自己一命。

那掌劲还未临虎的身,澎湃汹涌的气运与灾厄之力便仿佛受到挑衅一般,两者不约而同猛然回击,将那股掌劲翻倍的拍了回去,

那人还没想明白虎长相的问题,便看到一阵汹涌的掌力拍向自己,吓得赶忙躲避,却也只是避过了致命的位置,

那反弹回来的掌劲直接打在他左肩,那人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数十米才止住了身形。

气运之力暴动?此冉底是谁?

莫非是……

那人脸上阴晴不定,思索片刻之后仿佛是决定了什么,一咬牙不再管虎,一擦口中的鲜血反倒向着步烦冲了过来。

此时步烦正与那血色章鱼缠斗着,这章鱼的触角上燃着血焰,却毫无灼热之感,反倒是一经接触,便有一股怒气升腾,浑身血液有沸腾涌动,气血逆流之意

不过着种异动步烦微微运转魂力便能压制下去,还能反过来压着着章鱼打,幻魂士的魂核罢了,胜在掌控情绪之力,

论打架,它还差的远。

不过人家毕竟是魂核,虽然打不过步烦,但步烦也耐它不得,于是一人一核便有一搭没一搭的缠斗起来,打的很是拉垮,

不过这也不怪步烦,真要表现的太厉害,那个仙阵师回头干自己怎么办

可还不等步烦打出两个会合,他就发现自己的愿望实现了,那个仙阵师真的朝自己冲过来了,

步烦连忙一招逼退章鱼,转身就跑,你特么有病啊,不去阻止虎打我干嘛?

可惜,他的阴阳眼虽能看破云霞,也不过只能看破两米方圆,就算跑也不敢跑太快,一不心撞死自己咋办?

可那魔宗的仙阵师就不一样,那位魔宗真神应该是是给他开了灶,他在这云霞领域之中畅通无阻,片刻之后便堵住了步烦,

“子,你倒是厉害,竟能看破真神的云霞秘境,不过也就这样了。”

步烦连连摆手,尬笑一声道:“嘿嘿嘿,前辈笑了笑了,晚辈就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罢了,胡乱走的胡乱走的。”

“胡乱走的?”

那人微微眯着眼睛,冷笑一声指着头顶道,道:“这点暂且不论,告诉本座,那人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