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吧,你得罪了我们一个弟兄,也难怪,以前你调戏过的良家妇女那么多,早就忘记了吧。每次你和衙门打交道的时候,我们都想把你关进来好好享受享受,可你聪明,把头缩在龟壳里就是让人抓不着。”一名狱卒好心给他解释。
落到他们手里没有好下场的。和兄弟有没有关系不知道,他们却是真的看西门庆不顺眼,正好借着解元公的事来给他用用刑。
西门庆又开始求饶,说自己是冤枉的,以前的那些事阳谷县县令不是判了吗,最后都说他无罪,那都是莫须有的罪名,信不得。
狱卒们冷笑一声:“你就趁着现在还能说出话来的时候好好嘴硬吧。这些刑具,就一个下去,你马上就没声儿了。”他们摆弄着手里的刑具,互相询问着对方:“你们说说用哪个好呢?”
“不行!你们不能对我用刑,我是解元公的犯人,如果我死了,解元公会怪罪你们办案不利,到时候你们没法交代!”狗被逼急了都会跳墙,西门庆着急了连武松的大腿都敢抱。
“解元公?你还不知道呢吧。我们和你的仇可不敢这么报。就是因为你招惹了解元公,才给了我们这个机会。”狱卒们好笑的看着西门庆,这人真傻。
西门庆脸色变的铁青,他知道武松的决定了,他要他死!
就算自己熬过了牢狱里的刑罚,待到阳谷县县令一升堂,一拍惊堂木,他还是会被判个杀头的死刑,而且得背负着罪名被人唾骂。
“不如就这个吧,那些都不及这个好使。这人最罪恶的地方就是色,我们断了他的根,看他以后还敢去哪里拈花惹草。”一名狱卒拿着一把小剪刀说。
其他人懂了他的意思:“这是个好主意啊,而且在外面他也没办法说我们对他用刑,除非他愿意脱了裤子让人看伤口,哈哈哈哈。”
狱卒们纷纷赞同,就这么定了。
西门庆看着那把剪刀,弯腰捂着下身就往墙角缩:“你们要干什么?”
他这幅样子倒是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媳妇。惹得狱卒们又哈哈大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调戏其他女人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一步?
还不等他们动手,西门庆就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他的兴趣爱好就是美色,如今却要生生被剥夺去资格,他不敢想以后的事情,不能拈花惹草了不说,更对不起吴月娘......
意识模糊的时候,西门庆还念叨着吴月娘的名字,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是流出了两行泪,唉。
外面有声音吵吵嚷嚷的,西门庆却躺在脏兮兮的牢房里一动不动,遭受了刑罚的他身心俱疲,不论外面有什么事,他都不去关心了,只想就此死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吴月娘?”有狱卒的声音传来。
西门庆的身体听到这么名字颤抖了一下,不顾伤口坐了起来,家里来人了,是他的大房吴月娘。
吴月娘还不知道现在来救西门庆,稍微晚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