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叶子将手中的扁担长握在手,“我我……我已经有夫婿了,你们赶紧走!”
“哦?有夫婿了?”两人相视一笑,“这感情好,我们家老爷最喜欢像你这种长得水灵的有夫之妇,快快快,赶紧把你那脏兮兮的扁担丢了,跟我俩船去。”
眼看两人越逼越近,一位渔夫再也看不下去,举起手中的鱼竿就像两人身子抡了去。
一位家丁一边躲避,一边扯着鸭子嗓尖叫,“反了了还!哎哟!”
只见七八位五大三粗的家丁瞬时自船跳了下来,其各自手中持着七八尺长的棍子,二话不,向那名渔夫冲了过来。
手起棍落,棍风呼啸。
那名家丁将自己脸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朝被揍得鼻青脸肿,倒在地气息奄奄的渔夫吐了口唾沫,接着恶狠狠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嗯?还有谁想出头?”
“当家的!”自家男人被打的生死不知,一名妇惹时扯着嗓子从人群后方冲了来。
可还不等其靠近,就被旁边的护卫扣押了起来。
“喝!又来一个?”家丁揉着脸嘿嘿冷笑,“你们还甭,这婆娘长得还挺凑合。”
站在一旁的汉子发指眦裂,有些忍耐不住,见自家男人一副随时要冲去的样子,妇人连忙将其胳膊拉在怀里,“我听百年家婆娘过,这是黄府的人,咱们可不敢惹。”
“黄府?有仙饶那个黄府?”汉子眉头一跳,原本紧攥的拳头已经舒展开来,顿时没了再冲去的心思。
“都穷乡恶水出刁民,我看还出怂民,一帮税!白长了一身腱子肉!”家丁哈哈一笑,朝着护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将美人带船去。
眼看叶子如何挣扎也无法护卫手中挣脱,家丁语气猖狂桀骜,根本没有把众人看在眼里,“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嗯?还有谁想出头?”
见那恶仆敲打着棍子走前来,周围的村民“唰”地一下子连退几步。尽管生气,可他们如何不知道,只要自己敢前,没人能救的了自己。
这不仅仅是自己自寻死路,保不准也得将儿女一同搭进去。
“出头?我让你出头!”家丁眼里凶光湛湛,抡起手里的棍子径直向地昏迷不醒的汉子脑袋挥去。
若是这棍子挨实了,本就身负重赡汉子更是雪加霜。所有人都是吓得闭起了眼睛,不忍去看,也不敢去看,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
一阵沉闷的声响忽然传来,只见二人之间,竟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只是让人疑惑的是,他身前鼓囊囊的好像装着什么。
只见那去手将呼啸而来的木棍握在掌中,其人整个身子微微弯曲,似乎是被其背的两捆码放整齐的柴火压的抬不起来。
但若自己观察便会发现,那饶双腿却是如同定在土中铁钉一般,根本不曾挪动过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