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男友还是很大度，把事情的厉害关系，又一次给齐生分析了一遍。

然后又接着说：“我早上已经去铁通了，跟老总们都谈了，资料审核完，立马放钱。”

齐生只是低头哈腰的迎合着。却没人愿意理他。

然后，我陪着表姐去李哥那，给审批的资料盖好章。李哥拿着资料去了“铁通”。

最后，表姐拿着公章去了她男友的宾馆。

齐生让我去请表姐跟她的男友，我没理他。

褚哥看我不高兴，就热情地请我去他家吃饭。

我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拒绝，齐生舔着脸，跟着我去了褚哥家。

到了褚哥家，褚嫂子很热情。因为我们在霸州见过面，所以，我也不拘束。

褚哥两口子都在替我说话：“幸亏妹妹你了！不然的话，这个工程款结不了了！事情都让齐生搞砸了！”

齐生哑口无言地站在一边，任凭褚哥两口子数落。

一会功夫，齐生又蹭过来：“你给宽哥打个电话，让他们别住宾馆了，搬回去吧。”

我很不情愿地怼他：“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收场，没人老给你擦屁股！”

齐生听我这么说，瞪着我直喘粗气，想说点什么，又不敢。

他就像只没头的苍蝇，在屋里来回走着。对我的迁就，看起来是那么的勉强又无奈。

等待审批的日子，是那么的难熬。

齐生就跟浮躁的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地往返在我跟表姐他们之间。我照样过我的日子，上下班，送儿子学英语。

搬出公寓的期限快到了。为了我上班方便，齐生又从公司附近找了一家小院，然后把给表姐他们租的大院退了。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审批资料还是没有消息。

齐生真的坐不住了，一天往我这跑好几趟。求我给肖寒打电话问问。

最后，让他把我缠得没法了。我这才硬着头皮拨通了肖寒的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肖寒才接：“什么事啊？”我听着他的口气很不耐烦。

“肖工，我们的资料审核了吗？”我耐着性子问。

“没有呢。”他很干脆。

“那我们还差什么不够审核的条件呢？”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你们不是说好了，满足我所有特殊条件吗？”我听出他怪声怪气的口吻。

“……是啊！具体的我也不懂。”我赶紧推脱。

“你能不能跟齐生私下说说呢？”我真怕他说出什么下流的话来。

“……好，你让他听电话！”他好像知道，齐生在我旁边似的。

我赶紧示意齐生接电话。

齐生领会了我的意思，赶紧接过电话：“肖工你好，您请说！……好，明白……我一定能办到！”

看着齐生露出的笑容，就知道他们肮脏的交易谈妥了。

“好的，晚上，咱们饭店见！”最后，齐生挂掉了电话，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天气像人的心情一样，烦躁闷热。我跟齐生请肖寒在一家烧烤店门口坐下。

齐生点了肖寒爱吃的东西，万分小心地举起酒杯，想敬肖寒。

但是，肖寒把手一举：“今天咱先不喝酒，把事说明白了再喝。”

齐生强颜欢笑：“肖工，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