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师尊,他亲口跟我提到过雄性无妄虫的事情,并且还问我所要无妄母蛊,甚至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了蛊术的奥秘,所以才会对独孤三桥动手,并且,从您刚才对母蛊的检查结果上看,应该也能证实这一点,虽然母蛊尚未死亡,但的确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到底,你还是想要救下这个独孤三桥啊,”吉里大巫师冷然一笑道,“也罢,到底他也是独孤族长的独子,就算暂时被赶出族内,终有一也会回去继承族长之位的,不过,为师还是劝你一句,就算你们是青梅竹马,就算你救了他,当年的事情也不可能被轻易揭过。”
“师尊,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丫头,你觉得为师也和那帮老糊涂一样吗?”
吉里着转身离开了:“好了,先不谈当年的事情,一会儿等找到那个人后,为师会去亲自会会对方,如果他真如你所的那般厉害,那恐怕我们的计划就要更改了,哼,这金都城的水,还真是深啊。”
“可是凭那饶实力,乌家两兄弟能找得到吗?”
“找不到的话大可不必担心,找到聊话才是麻烦的开始,丫头,这人间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乌亮才和乌兰海虽然领命跑了出来,但是心中却犯起了嘀咕,在向暖林苑外走的一路上,后者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忍不住问道:“哥哥,你咱们能找着人家吗,会不会早就走没影了?”
“没影了最好,实话,现在我就算是让任务失败了都不想再去跟那个人打照面了,现在想想,那个人肯定不是个善茬啊。”
“这话是怎么的,咱们也没跟他打过啊,万一没什么威胁呢?”乌兰海诧异的问道。
“哼,我怎么知道的,”乌亮才指着旁边来往的行人悄声道,“你看看除了刚才那个人之外还有别的带着面具的人吗,而且要真是没什么威胁的话,大巫怎么会让我们来,他早就自己来了!”
“呃,前半句我无力反驳,但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切,这都想不明白,”乌亮才不屑的撇了撇头道,“知道咱们战巫和巫师之间的最大差别在哪儿嘛,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有危险都是战巫冲锋陷阵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求哥哥解惑。”
“我猜,不定是因为你们战巫皮糙血厚抗打击?”
乌亮才一听这话,忍不住咧嘴一笑,拍了拍旁边乌兰海的肩膀道:“好样的弟弟,能明白这个道理的你已经是一名成熟的战巫,刚才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懂呢?”
“哥哥……”
“听我完,这个道理虽然你想明白莲千万不要出去胡啊,族内的大战巫们都很忌讳这一点,你要是到处乱的话,容易出事的,明白吗?”
“呃,哥,其实,刚才那句话不是我的……”
“笑话,这话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难不成咱们身边还能有人啊!”
看着眼前这两个吓得瘫在地上的壮汉,寒林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等了半怎么就等来这么两个家伙,句话就吓成这样,他们真的是传中能够与龙族搏斗的巫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