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又施礼。
渔翁道:“要在半年前,我们还能摆渡赚些铜板贴补生活,可是后半年官府突然下令禁止渡船过河,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胆子大的偷偷摆渡收人钱财,回来后被官府抓了起来,不但没收了家产,有的还掉了脑袋!所以,这里您是找不到敢摆渡的饶!也不能把船借给过河的人,抓住了就被杀头的!”
武彻底明白了。
这是断了北将军他们唯一的退路啊!
看来北将军他们的形式岌岌可危!
但怎么过去呢?
渔翁已经过了,这里不可能有人敢渡他们过去的。
就算自己抢夺船只,也只能抢一条,怎么可能渡过十六骑和自己,司马樱?!
武一时怔在原地。
“公子,你们怎么不走旱路呢?”渔翁问道。
“这里过去不是近嘛!”武喃喃道。
“哦!看来您们真是有急事啊!”
本来欢喜一场,此刻瞬间便如坠冰窖。
“老伯,您老可否想想办法?”
武央求道。
渔翁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没有啊公子!我有个兄弟在河对岸边城里做买卖,我想过去看他都不行的!不过……”
武眼睛一亮:“不过什么?!您老快!”
“官府的大船每个月都要过去一趟!有时候送一些东西,有时送人。这段时期半个月就送了两趟官兵过去了!还有许多兵器,盔甲…”
“那距官船渡河还有几?”武急切问道。
“嗯……”渔翁顿了一下。
“大约还有五吧!最快还有五!”
武顿时泄了气!
“那还不如走旱路了!”司马樱也道。
“所以嘛!我才你们咋不走旱路呢!”
“谢您了老伯!”武抱拳道。
转身从司马樱手里拉过马来,准备再问其它人。
“公子,我劝你别费力了!其它人也不会冒着砍头的危险渡河的!银子再多,也得有命花啊!”
武叹了口气,翻身上马。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您了老伯!”罢从怀里拿出一块碎银,丢在渔翁旁边地上的斗笠里。
渔翁平日里有铜板花就不错了,哪里见过出手这么大方的路人啊!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看着已经走聊武,大声喊道:“公子,谢谢您的银子!这里有个隐居的先生,离此不远的河湾深处,你去找找他看看有没有办法!我们平日里有难处,都是老先生帮我们解决的!”
武一听,心里顿时升起一丝希望。
“谢谢您啦老伯!我们这就过去!”完快马加鞭朝着河套方向奔去!
大河蜿蜒曲折向东流,有许多湾套。这也是大河对人们的馈赠吧!
有些湾比较浅,但有肥沃的耕地,所有人都喜欢。
但也有遍生荆棘和芦苇的大套湾,有人烟处都很繁华,芦苇荡深处,也没有人有兴趣去那里。
武和司马樱到了一个一望无际的大芦苇荡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马已经不能前进了,武和司马樱只好把马缰绳拴在树上,步行循着看似路的径往芦苇荡深处走去。
百转千回的感觉。
芦苇荡越来越深了。
这里大套连着套,套通着大套,像一个迷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