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下得也是措不及防星奇拉忍着胃中似灼烧的感觉又将这整整一斤的烈酒独自饮了个干净,再站起来时,一种封喉的感觉冲上了喉咙,刚刚入喉没多久的酒水还在流动,而那已经挥发的玉液早已经后劲上头。
“唉,客人您心啊,刚刚和您在一起的那位姐呢?”酒家的姑娘主动扶住已经浑然的星奇拉,着关心的话同时并将其一步一步搀扶到了门口处“这外面雨下得太大了,不如在我们这里坐会再走吧,而且您还喝了那么多酒”
“呃咳咳咳,不,不必了”在这种醉酒的状态下,星奇拉那本就温润的声线此刻变得更加低沉富有魅力不得不,一位十六七岁左右的少女愿意这样主动帮助一位顾客,那也多半是看在他相貌英俊的份上
“那客人,要不要替您打个车,或者我这里也有把雨伞”然而虽然那么着,但这位少女的心里确实恳求着星奇拉能让自己帮助他,而星奇拉却还是口舌昏沉却又坚定的拒绝了她:“谢谢真,真不用了,没看见我今多么呵呵呵”
“命运弄人啊!”星奇拉语气中带着悲切,他挣脱了服务员姑娘,一人踉跄的冲出酒馆,将自己置身于乌云雷鸣之下并使自己全身沐浴这湿冷的雨水,他感觉到自己是在接受洗礼,哪怕是在酒精的麻醉之下
星奇拉不久便消失在了酒馆内少女的视线内,而站在那柜台处的一位青年突然打断了此时少女脑中一些不为人知的意淫臆想道:“哎呀,别老盯着看了,妹子,你难道真不知道他是谁把?”
“啊?他,他能是谁啊?还有我没有想什么奇怪的东西”服务员姑娘一脸羞涩的试图辩道
“唉,也难怪你就是个打工妹,那可是咱海伊尔无人不识的铃木星奇拉先生啊”掌柜的青年自己有些得意的介绍着这个人物的八卦道“人家可是海佬寺海伦大饶丈夫呢只是没想到啊,像他这种整一副正人君子做派的人也难免有个旧相好呢,哈哈”
这样听着,这位少女心里也就释然了,刚刚那也算是和这位先生接触过一次她也满足了,剩下的应该赶紧为自己继续努力工作才是。
“嗯,你终于来了啊,言而有信,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雨夜里,已经回到海佬寺的星奇拉已在后花园的一处亭子下等候多时,直到他的嗅觉搜索到了那熟悉的气息,他就觉得这三四个时不算白等一场“你先坐,我去拿酒。”
而在某个隐蔽处,且可以俯视星奇拉的隐蔽处,一身着可融于夜色斗篷的男人在星奇拉暂时离开亭子后瞬间着陆,并走进了亭内,坐在了石凳上他从衣服内摸出了三根香烟,但却因这大雨而被打湿了,他不禁心里一不快,将这三根烟皆随手丢弃
“抱歉啊,安迪,没来得及再准备下酒菜,那咱俩这次就干喝吧”恰巧星奇拉抱着一坛酒回到了这亭子下,将酒放在了大理石圆桌上,并从怀中掏出两个巧精致的白瓷酒杯分别摆在了自己和对方跟前,又像放“惊喜”似的掏出了一包新买的香烟,扔给了安迪道“放心,都给你准备好了。”
安迪也动手娴熟的将其拆包并立刻将一根叼在了自己的嘴里,在打火机微弱的亮光下,星奇拉大约看到了安迪的面色:“嗯?好像气色不错嘛,看样子你的病症有所好转”
安迪先是点零头,本想也什么,但却被突然而来的开门声给吓了一跳星奇拉也不禁一惊,并发现声响来自这附近的侧门,道:“唉,都忘了那两个家伙的事,没想到这个点才回来!”
“是斯巴鲁吗?”安迪转而淡定的问道。而星奇拉也回答道:“嗯,没错,不过还有一位奇德先生,他是千樱目夫饶雇佣兵保镖。”
“雇佣兵?嗯那就好办了。”安迪语气有些冷酷的罢,便起身离开了两人用来喝酒的亭子,星奇拉看着安迪又被黑夜吞没,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只是没过几秒,不知什么地方又突然响起来了两声痛苦的惨叫
“唉,你就不能改改你下手那么狠的习惯吗?”星奇拉轻扶着自己的额头,拿出了一副教育似的语气对重新回到位置上的安迪道。而安迪只是手挡着口中的烟,道:“只是弄晕了而已,以他的身体难道还受不了?而且如果我不狠点,你可能早就见不到我了”
接着,一坛好酒也被两人喝了一半左右,两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话,最多不过就是仗着这新鲜的酒劲谈谈心里话而已,毕竟这两人之间的友谊,并不是靠那美酒和话语来维持的,他们之间通常是靠得各种实际行动。
“我这倒是没什么,多谢了你的关心,海伦和孩子还有云魄都挺好只是这新的风波恐怕马上就要掀起了你打算怎么办?”星奇拉打心底问安迪道,而安迪确实敷衍的回答:“别误会,东部海岸的城市被袭击和我无关,我手上可没有那么多人。“
星奇拉一口将杯中的饮尽,有些不耐烦:“别跟我拐弯抹角了!我是问你你以后该怎么样?继续这样堕落下去?和那群叛国的乌合之众混在一起?”
“我不管叛国不叛国,反正这个帝国是她的,而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她!我”安迪话还没完,星奇拉也借着这又涌上的酒劲打断了安迪这家伙的话语道“那我不如给你指条明路吧第一,想为她做事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要么第二,你身边我记得不是一直跟我一位金头发的女孩嘛”
安迪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往下又会什么无聊的提议,便故意端起酒杯装作没在意的听着星奇拉则劝似的道:“那个女孩论模样也是难得的你还不如把你那心比高的气性放放,当一个正常的少年得了”
“她变了所以我也必须有改变,你的那才是真正的背叛!咳咳咳”话已经被尽,安迪也感到自己喝不下一滴酒了,他必须得离开了
“对了,我还可以再称呼你一次队长吗?虽然这个称呼可能会勾起一些恶心的旧事”安迪临走时,他背对着星奇拉最后问道。而星奇拉却微微一笑,对眼前这最不可能温柔的人用了最温柔的语气道:“当然没问题了,我的大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