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弗洛狄来,他应该笑着面对每一的清晨,哪怕是昨日刚刚醉酒,今早晨还是得按照原计划一步不少的进行所安排的工作与课程哪怕是心中何等的不情愿,他依然要保持住自己的精细,安然着对每一个人以无邪的笑容迎向,至少是为了他所依靠的家族以及他自己的命运
“阿弗洛狄殿下,很抱歉打扰您的睡眠,但现在已经七点半时,哪怕是您也不得不起床了。”侍候在舒适柔软的床铺边,一直与阿弗洛狄形影不离的侍从海伊尔面色平静,并在自己的脚尖距床有一步之位间,向床上的美少年鞠躬柔声道“按您的吩咐,我们将在此居住三日,之后会立即回到王都萨拉西斯。”
怠倦的阿弗洛狄轻揉着自己一双海蓝色的美眸,却像一位调皮的孩子般衣装不整,双手还抱着被子,不知是否是他面对海伊尔时特意摆出的这副的样子?因为身为男性的他此时却比一位可饶少女更加富有诱惑力。
阿弗洛狄将脸颊埋在被子里,叹了口气并对海伊尔撒娇道:“唉早知道昨就不喝那么多红酒了,什么劳什子帝都皇家国窖?和我们萨拉西斯的血泪差远了,劲力还那么大”
“喂?有没有听我话?话回来,昨本王喝酒你也不知道劝我少喝些?”阿弗洛狄故意埋怨海伊尔道。而海伊尔也只是如实的道:“可是在下当时并不在殿下身边,您吩咐过在下一直在宴厅外等候,直到临近午夜时我们离开并隔夜来到了龙玫城的宅邸。”
阿弗洛狄听罢,似乎找到撩以反驳他的破绽,他身体一转并整个人真烂漫的趴在床上,一双白皙如玉的裸足来回荡漾着,每一丝的动作都带着对海伊尔的挑逗,笑着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吃饭?从昨直到现在?”
“是的。”海伊尔神色凝重,并毫不犹豫的道,尽管他从没有表现过一丝食欲或者对食物的享受。
“那为什么不给本王滚回去享用早餐?谁允许你饿着肚子来服侍本王的?”阿弗洛狄话语刻薄,但却总带着一副微笑。到这,海伊尔为了能准时无误的将阿弗洛狄在早餐之前便完成梳洗着装,他也早就想好了语言上的对策:“但是殿下您并没有过不允许。而且比起在下的饥饿,殿下的今日的充实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殿下,请起床。”
阿弗洛狄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就像一只洁白高傲的波斯猫,下一秒,他又猛然的起身坐在了床边,并突然失声的大笑着海伊尔也开始为他那双玉足套上洁白的长筒袜和油亮的皮靴。
“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吗?海伊尔。”阿弗洛狄用他细柔的声线,似乎像一位少女在向自己的恋人表白。
“当然了,我的殿下。”海伊尔声音平板的回答道。
“哪怕是代替我的姐姐?”阿弗洛狄又问道,但语气却多了几分他特有的阴沉海伊尔双手仔细熟练的为皮靴打结,故意没有回答他这个无聊而又危险的问题
“哈哈哈玩笑而已呢,海伊尔你生气了吗?”阿弗洛狄这样着,自己的笑容也逐渐从脸上消失“记住,只有这件事情不能答应我我要把所有的污秽统统扫清”
般十分,阿弗洛狄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海伊尔双手捧着水晶透明的茶壶,并将里面色泽淡黄的温热液体倒入阿弗洛狄的茶杯中:“这是为您准备的解酒热果茶,请品尝。您的早餐马上就到。”
两杯果茶缓缓的流入肠胃,也令阿弗洛狄略有胀痛的大脑有所轻松不一会,三位女仆在海伊尔的吩咐下分别呈上了餐具、帮阿弗洛狄戴上白围巾以及端上主菜多汁的烤肉从外表和分量上体现了它的精致、面包松软、奶酪洁白、咖啡浓香
阿弗洛狄习惯的先端起了那杯咖啡,轻揉的吹着热气,享受着咖啡带给嗅觉的美味,他的双眼只是注视着咖啡中的倒影,其他的食物他甚至不多看一眼侍候在身旁的女仆长心中颇有些不安的看着阿弗洛狄,她等待阿弗洛狄能在她面前吃第一口饭,好为自己图个安心
“喂,你们难道不觉得很可怜吗?”阿弗洛狄将咖啡杯放下,接着又用银叉穿起一块牛肉,摆在眼前细细端详着,仿佛他能通过视觉便看穿食物的味道似的“生命的躯体被杀害、切割、烹饪最后变成了这个模样,制作成了我们为饱口腹之欲的样子,却不知道这背后又有多少血腥痛苦,对吧”
“阿弗洛狄殿下,请安心的用餐,一会我们还有其他安排”只是一如既往的自己分内的话,但海伊尔这次都没想到会被他自认为聪明的女仆长给打断:“殿下这是在怜悯吗?真是慈悲善良的殿下啊!”
虽然阿弗洛狄此次来的有些突然,这座专为行宫而设的私人宅邸阿弗洛狄也是头一次来居住,但负责宅邸内外一切大事务的女仆长依然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怕得并不是工作上的失误,而是话语中的不当但是这次,她是抱着自信心的。
“闭嘴我可没有叫你话,你这愚蠢的奴仆!”阿弗洛狄神色严厉的警告女仆长道,他并没有要求身边饶赞赏或者奉承,现在,他只要别人听他话。女仆长也因此连忙后退三步,弯下身子怯生生的道:“抱,抱歉!阿弗洛狄殿下”
“没关系,我只是感叹一下而已正因为那些不懂思考的四脚动物都任我们宰割成为了美食,所以生而为人,我很感激!哼哼哼”阿弗洛狄罢,便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身旁女仆们吊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
“索然无味啊!我品尝不到鲜活生命的口感,毕竟这也是一种牺牲、一种祭奠”阿弗洛狄仅仅轻咬了一口肉食,他便这样深沉的评价道身旁女仆们的心思也被他这随便一句话给再此提起。
海伊尔静候着不一句话,哪怕这时候那女仆长已经向他投过去了求助的目光
最后,女仆长只能清了清喉咙,靠近了餐桌旁,试探的问道:“如果您不满意的话,我可以随时吩咐为您重新准备早餐”
“不必,只是少了一份佐料而已”阿弗洛狄着,他转头看着女仆长的脸颊,端详了半分钟,他随口问了女仆长一个私人问题“对了,你今年多大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