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红衣见状急忙止住身形,眼神中露出惊惧之色,呆呆定在原地不知所措。
“真以为爷爷我吃素呢?”农黎从腰际锦囊里掏出一颗弹丸,通过火铳尾部的舌口机簧处塞了进去。
“遇上我算你们倒霉,毕竟能死在我农大师手中,也算你们不枉此生。”农黎举枪瞄准。
对面红衣闻言惊叫一声,丢掉兵刃连滚带爬逃开。
“杀了他!”妇人见农黎半天不扣扳机,急忙提醒道。
“我杀人,只有非杀不可。”农黎收起火铳:“此人对我们已没有了威胁,也不可能敢回去,也许以后会做个好人呢。”
妇人闻言眉头皱成川字,但出口却便换成了笑脸:“多谢农大师相救,不知下步该如何打算?”
“抄小道前往最近集镇再硕吧。”农黎思索片刻后打定主意道。
“谢谢农大哥救命之恩。”
罗霁露出一个迷人微笑,让农黎心神一阵荡漾。
三人跋山涉水,于黎明前来到了巴泗镇,这里离宁平州还有八百余里距离。
“咱们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下午出发!”
农黎找了家客栈,安顿好母女后睡了一个时辰,便出门购置了一辆破旧马车和搜罗了几套破旧衣物。
“把这些换上吧!”农黎将旧衣物拿给妇人。
“我不穿!这衣服又脏又臭又破!”妇人不但不伸手,反倒向后退了几步,一脸嫌弃地看着农黎。
“你们要是不听安排,那咱们只能分道扬镳了!”农黎有些生气道,自己好心好意,怎么好像有点一厢情愿。
“母亲,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罗霁接过衣物,拉着母亲回房换上。
阳北关隘,近日来突然出现一股神秘力量,由蒙面红衣和黑衣混合组成,在关口设卡严查前往宁平州的所有人,据说已有不少人被强行抓去,闹得一时间人心惶惶。
“站住!干什么的?”
一名蒙面红衣喝住一辆破旧马车,对赶马的少年喝道。
“这位爷,我是巴泗镇罗平村的,母亲重病,镇上的大夫治不了,游方郎中开的药也不管用,所以想带着她去城里看看。”少年毕恭毕敬点头哈腰道。
“嗯。”红衣用刀子挑开厢帘,看到一个双目紧闭地妇人躺在一个少女怀中,不时发出两声咳嗽。
“小姑娘长挺俊..过去吧!”
红衣色眯眯盯了一会,要不是有要事在身,指不定要干出什么坏事。
赶车的农黎长舒一口气,挥起鞭子赶车刚过关隘,却突然听得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暴喝。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