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师,会不会也不是暒歌的对手?
国事朝对面百十尺之距的暒歌看去“对面那一身金色铠甲,细皮嫩肉之人,竟利用星尘暗能量修炼出光尘七星剑,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回国师,此人便是猎桑国的君,暒歌。”地不容说道。
国师闻言眉头一紧,掉着两个大眼袋的眼睛微微一眯,虚眼里透着一股杀气。
“瞧他八面威风的气势与模样,还真是与他短命的父君颇为神似。”
“即便如此,有国师坐镇,暒歌也只会比他的父君更为短命。”说罢,叱云珩开始担忧国师不敌暒歌手里的光尘七星剑。
若然,还真叫暒歌吞并了乌羌国,自己的玄灵珠也因此不保。
“末将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国师用余光扫了一眼叱云珩:“只管问来。”
“暒歌手里的光尘七星剑,国师可有克制之法?”
国师再次捋了捋垂于胸前的白须,心下有几分愤愤不平,利用星云光尘修炼玄术数十载,竟也未修炼出一件拿得出手的法器。
光尘七星剑的威力也不知是由乌羌国哪一位高人记载于法器篇的。
话说回来,能记载于法器篇,这也就说明,光尘七星剑不是绝无仅有,曾有人炼成过。
只不过,为何最后又销声匿迹?就不得而知。
如此说来的话,光尘七星剑,也并非那么所向披靡吧!
自己未能修炼出此剑来,定是此法器与无缘。
况,当初灭暒歌父君之时,还多亏了叱云珩使计让暒歌父君服下丧灵枯,使其神志痴傻,才得以击碎他的玄灵珠。
此次即便斗不过暒歌手里的光尘七星剑,叱云珩手里不是还有丧灵枯嘛!
如此一权衡,国师顿时胜券在握,不过是将曾用在暒歌父君身的法子,再次用在暒歌身罢了。
总归他们父子一场,予了他们一个死法都一样的恩赐。
国师轻拂了拂袖,道:“叱云将军,本国师记得你还在猎桑国时,与本国师提起过还剩下一颗丧灵枯,说是为猎桑国新继位的国君所备下的?”
叱云珩猛地一震,国师怎会忽然问起那颗被兀颜丽骗了去的丧灵枯?
眼下该如何与国师说,仅剩的那一颗丧灵枯早已被兀颜丽骗去予了暒歌心尖儿的美人儿服用?
最可气的是,后来听说,在那美人儿服下丧灵枯后,还被暒歌给解了。
叱云珩神色略微有些许不安的朝国师看了看,即便有丧灵枯,也毁不了暒歌的玄灵珠啊!
“回国师,剩下的那一颗丧灵枯,末将,末将已用于她人身。”可不能与国师说丧灵枯是被人骗了去,若然,国师该如何看我?
国师脸一沉:“你,你怎会如此愚蠢?如此重要的丧灵枯,自然是该用在最大的敌人身才是啊!”
叱云珩被国师斥责到不敢抬头,心下却十分埋怨国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