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这几天动作太大,警方已经开始盯上我们了,先把这群孩子带上走吧,赚了这一笔,回去过个好年,明年再说!”领头的男人不悦地制止了他的动作,冷漠地环视了一眼屋子里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全都噤声的孩子。
“嘿嘿,是,被条子发现可就麻烦了,咱们现在就走!”男人嘿嘿的笑着,语气里满满的贪婪。
他停下踢踹北玺的动作,然后骂骂咧咧地蹲下身解开绑在她脚上的绳子。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眼睛一转,伸手小心的探了探北玺的呼吸。
几秒钟后,猛地缩回手。
“操!真特么晦气!本来还想着如果有气儿,我们还可以用其他理由骗骗他们,赚上一笔,结果就这么一会儿,竟然就成了个死孩子,倒霉又倒胃,真他-妈死的不是时候!”
他收回目光,眼中并无半点愧疚不安,只是满满当当的失望和可惜。
“别耽搁了,走吧!”另一个男人揪起绳子一头的第一个孩子,拎着拽着往外走,他满脸的狠戾凶恶让孩子抽噎着没了声音,怯怯地跟着他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呸!你就烂死在这儿吧!早不死晚不死……”那个男人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在地上,然后诅咒着赶着那些孩子一一离开。
北玺小小的身子就这么像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再无半点声息。
北栎带着人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自己那个从来都温暖乖巧,有着让人看着就不自觉的微笑的魔力的女儿,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躺在这间脏乱的屋子里,躺在冰冷至极的地板上,没有浅笑,没有呼吸,没有一看到自己就软软糯糯奶声奶气的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