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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外林间,江琊墓地。
伏蛊派的姚远带着一批人正在查看四周地形,江清则面容冷俊站在那颗柿子树下,戾着眸子看着他们。
此刻便是他,也还未看出那姚远到底是在做什么具体的谋划和安排。
他身旁的陆知临望着那座青砖墓深深的叹了口气,继而对江清道:
“江兄,你我二人相交多年,也算是值得信任,遂可否向我交个实底,江琊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当真一概不知?”
只见听了这话,江清眉间一沉,随后也叹了口气,他道:
“陆兄,我自然知道你是信得过的,只是,当年封棺下葬,还是你助我操办,眼下这般状况,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我…是真的不知。”
陆知临转头又看了看那座墓,神色更显疑惑:
“是啊,所以只能归结于有人假冒,可假冒者,其人,其行径,也未免太像了些,看起来就如他真的复活了一样。”
闻言,江清眉间的沉重更深了,他仿佛有些自言自语般说了句什么,模样看起来也是很为疑惑,而见状,陆知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
随后,他道:
“江兄,我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恩仇淡化,你对江琊仍会顾念些兄弟情谊,可作为好友,我便还是要提醒你,当年他所造下的杀孽实在是太过深重,现在大家都已经认定是他,群情激愤,百家都要讨伐,你日后做什么都还需多方考量,切不可意气用事。”
“恩,多谢陆兄直言,这个道理我尚还懂得。”
只见江清说着向陆知临抱了抱拳,继续道:
“我也知令尊陆老宗主当年也是死于血鸢之下,你与其也背负杀父之仇,所以陆兄,日后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顾及我的想法。”
只见闻此言,陆知临嘴角微微一弯,挤出了个宽慰的笑,他道:
“江兄能体谅便最好,噢,对了,这几日你可有查出无故牵扯旭风进来的到底什么人?”
江清摇了摇头:“说来惭愧,这几日我想尽了法子,却是一直未查到任何线索。”
“恩,这两拨人的行踪都太诡异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说着,陆知临便是又叹了口气,而江清则看向在不远处的姚远,幽幽的道:
“先且待这位姚宗主能出什么锦囊妙计,能否先引出些什么人吧。”
闻言,陆知临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点了点头,道:
“眼下便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各自沉默了片刻之后,那姚远带人聚集了过来。
只见他向江清及陆知临微微抱拳示了个礼,继而颇为胸有成竹的道:
“江宗主,陆宗主,关于此处届时如何布置,姚某已经熟记在心。”
闻此言,江清回了礼,直言道:
“姚宗主,恕江某浅薄,着实想不明白,且不说你到底要如何设计抓人,至少现在如此大张旗鼓,也很难将人引到这个地方来吧。”
姚远眸子轻转,微微一笑,道:
“江宗主不必多虑,现下我手里有一样东西,不日便放出消息,那魔头听说之后必定会出现并来抢夺。”
闻言,江清一诧:“是什么东西?”
而那姚远却只是露出了个神秘的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