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辰也看了那方一眼,迟疑了一下,道:
“你忘了吗,他们曾经,也是兄弟。”
闻言,薛子初默默叹了口气。
…
此时,围观的人群里,有人问道:
“江宗主,这么多年你日夜派人守着这目的地,不让人靠近,可是因为你早就知道这是空的?”
“没错,江宗主,当年东君公子几次三番要撅了这墓,你不遗余力的阻拦,也是如此吧?”
“是啊,江宗主,当年到底是不是根本就没死,你偷梁换柱,瞒着我们把江琊移了出去。”
“江宗主,希望你给大家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只见听了这些话,从不曾附和他人之言的华东君侧头看了江清一眼,也问道:
“江清,我亦想问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清黯然了一瞬,望着那个空空的棺材,微微叹了口气,道:
“当年我亲手封棺之后,直到入土,片刻没有再离开,实话,我真的不知。”
华东君:“那入棺之前呢,有没有再确认过,人是不是真的死了?”
听了这话,江清一怔,当即黯下了眸子。
人群中又有人插话:
“那莫不是江宗主把人埋了之后,又把人挖出去了?”
“不可能吧,那不是活埋吗?”
闻言,华东君盯着江清,目光如炬,放在问,是这样吗?
而江清只是摇了摇头,黯然道:
“没有挖,我只是真的以为人死了。”
只见听了这话,华东君眼神忽然一冷,攥紧了拳头,呼吸都也突然有些急促起来。
“所以,或许是,人还活着,便被你埋了?”
江清眉心紧拧,没有辩解什么,便是默认。
如此,只见华东君冷冽的目光更甚,他仿佛在克制自己未免时空。
突然,只见他身子一抖,紧接着便有一滩鲜血从口中涌了出来。
登时,这一幕引得众人一声惊诧。
闻声,薛子初见状,眸子一紧,当即快步走了过去。
她疑惑的看了看江清,明明没见这二人动手,接着,她上前抓住了华东君的手腕,边为他搭脉,边颇为急切的问道:
“东君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华东君深锁眉心,望着那口空棺,目光深邃的吓人,若非错觉,薛子初竟然发现他眼底深处,有些隐隐的泛红。
搭脉只能察觉出他脉搏跳动的有些急促,并未探出其他。
薛子初更为疑惑不解。
她避开刻意不去看那幅空棺,再看江清表情,心里不出的不是滋味。
她动了动嘴角,想些什么,但又不知该以何种立场。
便是这时,华东君突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且二话不,拉着她便走。
甚至不顾众人或是惊诧,或是怪异的目光。
薛子初懵然了片刻,走出去了很远,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
华东君不回头,抓着她的手臂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