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君:“应当很快便知道了。”
闻言,认同的点零头,片刻后,贾克又道:
“话回来,东君公子,你同江宗主,以及江琊之间的关系真的有所缓和了?”
只见听了这话,华东君看了他一眼,难得没有漠然不理人,他道:
“有何不可吗?”
此话一出,贾安眯着的眼睛当即一睁,转头看着华东君,脸上略有些诧色:
“江宗主便罢了,你与江琊之间的关系,也能缓和?就算你有此心胸,那江琊可会领你的情?可知当年若非因有求于你,他也不会回岱山,便不会遭遇凌绝顶埋伏劫杀…”
只见听了这话,在场之人皆是沉默了。
话当年,毕城身死,鹰教灭亡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江琊一直伏居住于南疆鹰教故址。
有一日他体内的寒疾突然复发,且那一次严重异常,任他自己用尽了各种法子也没能压制下去。
而那时,华东君已经隐居了山林,即便江湖盛传江琊再作任何恶,他也极少再出山。
江琊被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遂无奈之下,他彻底遣散了鹰教存活了下来的那些幸存者,并以诚心诚意改过自新,以昔日情分相求,妄图求得华东君原谅,求华东君救他一命。
然而,他在鹰教两大护法的护送下悄悄回了岱山,华东君却是始终根本没有见他。
而各门各派的人不知为何突然知道了他潜回了岱山的事,他们不知他是因寒疾,以为他受了重伤,便又趁此机会联合在了一起。
那便是将江琊与鹰教两大护法一举彻底歼灭聊岱山凌绝顶一战。
那一日,不知为何华东君始终没有出现,可他的剑出现了。
他的那把银白的,没有名字,但也十分着名且锋利的剑,被当时剑顶阁的人拿在手里,刺向江琊的每一剑,都代表着他,毫无半点留情。
华东君的剑从不随意给人用的。
那时,他们便华东君虽然没出现,但那把剑的出现便是代表了他的态度。
杀他,不会再顾及半分。
遂因此十,谁都知,江琊即便是死,也是含恨而终。
贾安此刻之言,便是因此。
只见华东君沉下了眸子,凝眉不语。
而也同时沉默了许久之后,薛子初提了提精神,暗淡了眸子重新亮了亮。
往事已逝,眼下才是最重要是,这是这段时日以来,于她而言,最有用的自我调节安慰的方法。
当知气氛不该继续这般寒冷下去,遂默默在心中吐了口气,薛子初道:
“依我看,那些无用的过往别提了,眼下还是计划一下接下来如何进行下一步吧。”
闻言,贾坷:
“嗯,认同,所以接下来我们可是要合作做事了?”
闻言,华东君不可置否,贾安也默认。
便听贾克继续道:
“如此,只是有句话我们要在前,虽然我父亲与江宗主以及江琊之间的旧怨还未释怀,常常借力打力或许有过,但我们定然不会为此杀伤旁人,所以,也希望东君公子正视此事,同时不要因包庇他们,而故意坑害我们。”
只见听了这话,华东君看了看他,点了头:
“如你所愿。”
薛子初没什么。
华东君几番对这个少年如此耐心,她想,他应当也是看出贾克这孩子尚且不错吧。
而沉眉微思片刻,她突然想到,这么久,竟然一直迟迟未见穆先生出来。
“穆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