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磕搀扶下,贾安回了座位坐下来,捏着鬓角沉默了许久许久。
沉重的话题之下,全场一片默然。
旭风受不了这样的沉闷,开口打破了这氛围。
“呃,那个…所以嘛,既然是心甘情愿,那就谁都不要怪谁,贾帮主,您也不要因此记恨我们宗主了,宗主当年连失手都算不得,而且对于阿楚姑娘的死,他也自责了很久。”
贾安闻言未语,贾坷:
“我觉得也是,不过我有个疑问。”
旭风:“什么疑问?”
贾克:“听闻江宗主当年最初到鹰教寻仇之时,曾被废去过内力,以他当时的功夫,是如何做到让毕城世子还不得手的?”
此话一出,众缺即齐齐的看向了江清。
只见江清黑着一张脸抬眸瞪了贾克一眼,道:
“那是他自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辞其咎罢了。”
如此,黄粱听不下去了:
“江宗主,请注意言辞,即便当时你父母被害是我鹰教人所为,那也定然只是不认识他们的人误杀,世子绝不会下那样的命令!”
薛子初也道:“没错,江宗主,毕城当时不还手,任你处置,并非承认是他所为,而是他深知二老被害与他们当初出现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对此事心怀自责,仅此而已。”
闻言,江清当即沉眉盯着她,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怎么还为他话!”
见状,华东君当即侧头冷冷看了他一眼,目光不尽和善。
黄粱道:“江清!若是真的将从前的点滴再捋起来,那么你是最没有资格怪罪世子的人,若非因为你,世子最终也不会死!”
此话一出,江清当即冷哼一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粱:“你可知当年……”
“黄粱!”
未等黄粱作出解释,薛子初立即打断了他,继而她道:
“此事不了。”
江清:“到底什么,清楚!遮遮掩掩作什么!”
看了看薛子初,黄粱冷哼一声,背过手,果真不再继续了。
江清浓眉戾起,当即离座站了起来!
便是这时,贾安突然笑了几声。
转而看向他,江清道:“贾安,你又在笑什么!!”
只见贾安漠然的笑了几声之后,又怅然的叹了口气。
“江宗主,当年你父母之死,确实不是毕城世子下令,甚至也不是鹰教人所为的!你确实是怪不得他的!”
“什么!”
“啊?”
只见听了这话,薛子初,江清,黄粱,旭风,贾克,甚至华东君,所有缺即凝起了眉心盯紧了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