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仙凝噌的自床上弹起身,一把捂住阿水的嘴:“休要胡言,还不是你给我喝得酒,晕了一晚,我哪里就能一直装晕?”
“阿水,”姜仙凝拉起阿水的手,“我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阿水摇摇头:“想必没有,姜师傅抱你回来的时候,你除了抓着姜师傅不让走,便已经不省人事了。想来说不出什么。”
“那师尊为何那般脸色?”姜仙凝暗暗自语。
“姜师傅怎么了?”阿水关切的问。
“没什么,许是我多心了。师尊只是恼我喝酒而已。”
“姜师傅也是拖沓,昨日我便留了醒酒的草药,今日姜师傅才煮给姜姐姐喝,如今你再晕倒倒好像我的药不好一样。”阿水撅着小嘴,有些不满,“既然姜姐姐没事了,我就叫姜师傅喝岑凌哥哥进来吧,我是有正经事要说。”
姜仙凝点点头,仍旧有些不安。
阿水站起身,突然又转过身,问道:“姜姐姐,阿水昨日给你的花,你送给谁了?”
姜仙凝摊开手,微微摇头:“我忘记了,想是晕的时候掉了。”
“掉了?”阿水一脸遗憾,只一瞬又笑了起来,“掉了就掉了吧,姻缘这事,也不用信这些……”
姜仙凝还没听懂,阿水说的什么意思,阿水便已转身奔了门口,拉开大门,刑岳一个趔趄掉进屋中,险些摔倒,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只是靠在门上休息休息。”
姜问曦也在刑岳身后踏进屋里,见姜仙凝已经醒了,并不敢与之对视,眼神竟有些闪躲。
姜仙凝悻悻的低下头:“想来还是说了什么,师尊在恼着我,不然为何连看都不想看我。”
阿水见屋中气氛有些尴尬,便笑呵呵的站起身,道:“我今日是来谈正事的。我说的那个秘法,两日后便可见分晓。我们今日先去佚城附近探一探,三日后出发,可好?”
“你那秘法两日后何时好?”姜问曦淡淡问道。
“正午。”
“那两日后便出发。”
众人皆赞同。
“阿水,现在能说说你那秘法是个什么吗?总不能到了佚城门口再解说吧。”刑岳靠在床柱上,揉了揉额头,对阿水笑笑道,“阿水,你那醒酒汤给我也喝一碗吧,还是有些头疼。”说着已转身,自姜问曦手中抢过一个碗,上前几步递给姜仙凝,“喏!姜真人又盛了一碗,也不知是要给谁喝,只是自己拿着。想来是给你的吧。”
姜仙凝微微低着头,并不敢看师尊,结果碗,一口喝干,心中甚是不解:“最近师尊甚是怪异,昨日莫不是真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竟惹得师尊如此不待见自己。”
阿水一见几人又尴尬起来,便转了话题:“我还是说说我这秘法,管保你们觉得好。”
刑岳也一迭声的附和:“说,快说!”
“我这秘法自然也是蛊虫,这蛊虫我炼了整整两年,明日便会孵化出子虫了。”阿水说的有些神秘。
“子虫是孵化出来的吗?”姜仙凝好奇起来。
“不一定,有些蛊虫是自母虫分化而来,有些是靠术法牵制。我这只是要母虫孵化的,经母虫孵化的子虫便有了血缘关系,操控起来更容易,也可执行更险峻的任务。”
“这蛊虫需得炼制两年,只是因为需要孵化子虫吗?”
“当然不是,这母虫本身才是秘法。”
“是何秘法?”
“这母虫可以隐身!只有我能看得见。”阿水更加骄傲了起来,扬着下颌脸上一副傲娇模样。
“只有你能看得见?”刑岳扬一扬眉,“那我们怎么知道到底有没有那只蛊虫?若是你吹牛,岂不是白高兴一场,到时去了佚城依旧是白白送死。”
“哼!”阿水又崛起了嘴,“你竟然不信我?不然你先试试,若是有用,我们再去佚城!”
“你要用我试蛊虫?”刑岳咬了下嘴唇,“也不是不信你,试试倒也无妨,只是你这个虫子有何用途?若是被我吃了,不是一定要弄死母虫才能解控吗?”
“若是同其他虫子一样,还需要我炼上两年吗?”阿水笑道,“这虫子依旧是用来控人身体的,但无需吃下。因为本就是因为要对付佚城那些妖魔才炼制的,自是不能同我寨子里的蛊虫一般,还要等着他们来吃。这虫子因为看不见,便可任意随风而走。只要吸入鼻中便会为我所控。岑凌哥哥若是想试试威力,吸进去也无妨,我也有办法钓出来。”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