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6章(1 / 2)捡到个男神首页

王子城父乃是齐国的大司马,自是多在军中,哪有那么容易,让你说见就见。

正是因为如此,平时他们这些人其中的一个,跺一跺脚,齐国都要震三震的人,想要见上一面,也是千难万难。

可是此刻竟是三人同时现身,更有成名最早的武士行馆主高雄亲自上阵,一时欢声雷动,差点炸棚。

有人说,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对战高馆主,当真是自取其辱。

也有人觉得,云中龙身手很是不凡,更是直逼齐国三大顶尖高手,眼下两人的对战,说不定便是齐国逝几十年来,最为精彩的一场龙争虎斗了。

吕潘等人当日见到云中龙将高雄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更是落荒而逃,自然很是看好云中龙,只是他方才受过伤,难免有所担忧。

成若诗几女都是至为关心,尽管云中龙经过一番调息,貌似没事了,但是高雄威名大盛,楚国驿馆之战后,云中龙又将那番打斗的内情与几女说了一下,更是让她们忧心如焚。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担心了,毕竟她们都是知道他的厉害的可是方才受伤实在太过吓人,因此由不得她们放心不下了。

突然,一直静坐在旁的王子城父,站起身朗声道:“击鼓!所有人等,退后高台二十步!”他长得虽然不是很俊朗,却是高大雄伟,气宇轩昂,说话也是掷地有声。

很快,演武厅中便鼓声大作,响彻云霄,人群激情汹涌,热血沸腾。

而那些观看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前面的人,都是纷纷依言离开了原地二十步之远。

无论是王子城父其三大高手的武功实力,还是齐国大司马的威信,都是没人敢轻易挑战的,前面几百人,竟是没有一个人口出怨言。

原本离高台足有二十步方圆,离高台最近的人也有十步之远,可是现在这么一退,离场中便有了三四十步远了。

过得一会,王子城父喝道:“停!”

刚才还轰然作响的鼓声,顿时,停顿了下来。

而在场之人,也是鸦雀无声,上千人竟是悄然一片。

王子城父看了看场中的云中龙和高雄两人,便道:“好了,接下来,便交给你们了!”说完,缓缓的跪坐在位置上。

云中龙淡然一笑,道:“不必客气,可以开始了!”

高雄一脸平静,他修养很是了得,早已从方才激动,差点暴走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脚下不丁不八,身子不动如山,一双锐利的眼睛,锁住前面的对手。

场下一片宁静,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成若诗几女都是略有担心,毕竟高雄名声大盛,而云中龙又在战前受伤,可是到了此刻,也由不得她们了,只能紧张地看着台上。

付东流与他边上的夏荷冬梅,都是好整以暇,静心观看。

一旁的吕梦雪,却是一颗芳心紧悬,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紧张,目光死死的瞪在场中的云中龙身上。

王子城父也是饶有兴趣,满心期待接下来这惊心动魄的一战。

齐国三大高手齐名,却都没有正式交过手,所以并不知道对方的武功底细。

只能旁敲侧击,从别人口中得到一些消息,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哪有现场观战来得震憾人心。

田园与侯四斤等人,自然是欢欣鼓舞,无论两人胜负如何,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利无弊,只巴不得两人斗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而吕潘不同于他们的冷眼旁观,坐着看好戏,他满心希望云中龙可以将高雄杀得落花流水,最好是一剑斩杀。

云中龙与他交好,是他将来成事的一大臂助,当然希望他能获胜了。

再者,他开下盘口,以高雄一赔二的赔率,要是让他胜了,自己怕是要赔上上万两银子才行,不说倾家荡产,也是大出血了。

买云中龙的赔率比高雄略高,为以一赔三,经过与方震东一战,有很多人对他有所改观,可是真正花钱买他赢的只有不到二千两,与对方近万两的筹码,完全不成比例。

而想要高雄死,却是因为当初齐桓公横死,众公子争位,高雄所率领的高氏与国氏全力支持有易牙和竖刁扶持的长公子无亏,这才让公子无亏在争夺战中获得胜利。

只是连夜逃走被齐桓公和管仲立为太子的公子昭,在宋人主持的宋,曹,卫,邾四国联军的帮助下,回国打败了乱成一团的齐军,获得君位,是为齐孝公。

而高雄与国氏眼见势不可为,竟是杀了公子无亏,投靠了太子昭。

吕昭,姜姓,吕氏,史书均称吕昭,也就是后来的齐孝公,先秦之前男子称氏,女子称姓,此后就不再多说了。

高雄武功高绝,声名远扬,不但有无数的武士行馆门人是他崇拜者和坚定拥护者,而且高氏也是一个大家族,可谓树大根深。

当然武士行馆乃是齐国国相管仲为激励广大好武者,为国出力才一手建立的,而不是高雄自己家的。

便是如此,以他总馆主的的身份武功和齐国大夫的地位,也是没有人敢小视的。

吕潘对他的势力也很是忌惮,可是偏偏又拉拢不了,当然恨不得他早死,减少自己成事的阻力,这种心情自然是有的。

场中,云中龙上前两步,走近对手。

有似闲庭散步,可在其他人看来,却是觉得匪夷所思。

要知道高手过招,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他如此肆无忌惮,不是轻敌大意,便是有恃无恐了。

想来以他刚才的表现,自然不会如此轻敌,也就变得诡异了。

高雄也很是意外,可是他乃是成名数十年的绝顶高手,说他绝顶高手,额头早已经秃了。竟是不动声色,连退三步。

他步子一定,登时,一声大喝,舌绽春雷,化被动为主动。“嗖!”地一声,阔剑横胸,拔出了鞘。

众人只觉一道寒光闪过,在阳光下很是耀眼,便知此剑非是凡物,都是心下称奇,却没有敢出声,以免影响了场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