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向天起誓,道:“我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一定会救白玉!”
白泽抓着星河的肩膀道:“谢谢!我的好兄弟!”
来到了斩棘派,一把推开门派的大门,走进门就是斩棘派的弟子手持利剑,一副马上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星河和白泽又何曾没见过这些场面,刀剑无眼,两人早已熟悉,不就是腥风血雨。
白泽的扇子已经打开,星河拔出了身后的烬沧,剑身与剑鞘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传入耳朵,听得人颤栗。
“如何?”白泽道。
“如何?杀光他们!”星河回答道。
一瞬间利剑入血肉,只见一个弟子的肩膀被砍落在地,伴随着哭喊声,下一秒一剑砍去了那个喊叫之人的头颅,鲜血四溅,喷在周围人的周身,周身染血,看到眼前惨景的弟子,愣住了,或许他在心里想过很多与人拼斗的场面,却不想眼前见到的会是如此残忍的画面,是血,满面猩红。
江湖厮杀本就如此,哪有什么运气,比的就是武功高强,谁高谁低。
一群人朝白泽奔去,白泽用手中的扇子一扫,扫过那些人的脖子,扇子边缘如利器般锋利,一道道血光喷溅而出,而白泽那锐利的眼睛因为充满愤恨没有眨一眼,他觉得只要把这些人杀光,自己就可以救出妹妹,而这些伤害妹妹的人都得死!他飞身而起,凌空飞起的白色衣摆在空中飞舞,那些星星点点的血光染在了他洁白的衣摆上。只见暮色里,几支白剑就像几条白练飞射而出,白泽的扇面感觉到了强烈的冲击,白泽手腕上的青筋暴起,那几支攻击而来的剑力之大可以想象。只见白泽的扇面被击出几个印子,可以清晰地看见剑头没入玉扇的痕迹,弹指挥发,须臾一瞬,转眼间白泽的扇如暴烈的闪电,劈开了黑色的夜空,那些飞快的剑全被一招劈裂,碎裂在地,变成一片片银光飞花,那些人惊觉不妙,转身而逃,白泽又怎会放过,杀红了眼,朝那些奔跑之人几下劈去,那些人全部伴着惨烈尖叫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衣衫被血印透染红。
星河这边朝他攻击而来的人也被杀的七七八八,只有一两个因为害怕哆哆嗦嗦往后退去,甚至跪在地上求饶,星河声色愤怒冰凉:“无枉在哪里?!”
那两人指了指前厅,道:“在那里!不要杀我们!求你们不要杀我们!”
星河握着剑,鲜血从剑上淌下来,滴在了地上,他径直朝前厅走去,白泽看着求饶的两人,朝他们两下劈去,两死倒在了地上,当场毙命。
星河看着白泽的脸,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种恐怖蔓延开来,影影潼潼,犹如鬼魅。
来到前厅,无枉提着光亮的剑,看着星河和白泽,大笑道:“你们来了?剑带来了吗?”
星河把剑举至眼前,道:“拿来了!”
白泽问道:“我妹妹呢?!”
无枉笑道:“要见她们吗?来人!把她们带上来!”说完叫人把她们带了上来,被捆绑结实,嘴里塞了布条,说不出一句话。
白泽大喊:“妹妹!我来救你!”
说完就要往前冲,被无枉拦下:“人也见过了!东西呢?”
星河看了白泽一眼,点了点头,把剑扔在了地上。
无枉迅速捡起了剑,他拿到了剑,由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兴奋狂笑起来。
这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打湿了地面,枯墙碎石沐浴着雨水,被地面的血水冲刷着,整个大地都变得灰蒙蒙的,看不清虚实。
星河白泽解开羡安和白玉的绳子和布条,才发现羡安和白玉并不是真正的羡安和白玉,眼前的两人都是被易容的,白泽手握紧颤动,强烈的愤怒让他失去理智,他握着玉扇朝眼前这两个被易容的女子扇去,两女子无辜毙命。
星河此时已震惊,他从未想过白泽可以这样麻木不仁的杀,那两女子也许是无辜的,却被这样无由来的夺去了性命,但是对白泽来说,失去妹妹就是一件令他抓狂的事。
无枉大笑,笑得猖狂:“你们可真蠢!关心则乱,若是你们刚才仔细观察一下就可以发现这两个人不是你们要的人!可是你们都没有!现在剑在我手上,你们人也没有救回,我看你们拿什么来跟我拼!”
星河怒吼道:“她们到底在哪里?”
无枉大笑:“我就是不告诉你们!就是想要气死你们!而且我告诉你们!她们就快要死了!哈哈哈哈哈!”
白泽的扇子已经颤动不停,他的脸变得阴森可怖,他飞至无枉身前,疾如风,快如闪电,一把扼住无枉的喉咙,五指长甲陷入无枉的脖子,怒道:“我妹妹到底在哪里?”
无枉一挥手中的剑,剑从白泽的胸前滑过,一道血痕,无枉大笑:“在一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
大雨沾湿白泽的伤痕,他感觉一阵辛辣的刺痛。
大雨如注,让人的行动力也变得迟缓起来,雨水模糊了视线。
然而雨却越下越大,世界顿时变得更加明辨不清。
难道这就是世界的原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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