岘港。东洋国际大酒店内,我正坐在沙发上抽着雪伽。一时间,整个房间处于一片烟雾腾腾之中。我不喜欢抽烟,因为在战场上,特别是夜间作战。那简直是敌人的活靶子。自从遇到比尔·哈佛那个奸商之后。我学会了抽烟,但是我只抽雪伽,原因无它,只是抽着雪伽。总有一种拉风、气派、霸道的感觉。我很享受那种感觉。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男人。
阮明珠那婆娘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用右手放在腿上撑着下巴,十分欣赏的看着我。我却在一片烟雾腾腾之中回忆着过去。
那是一九五三年。在朝鲜战场上,在一次和美国人的战斗中。我意外的捉到了一条大鱼,美军中校团长比尔·哈佛。那时,我只是一名连长而已。
坑道内。艰苦的条件,使得我那个连的战士们忍受着饥饿,冷冻。加上众多伤员得不到有效的医疗。导致伤口恶化。疼痛感使得战士们时常啕啕大叫。更重要的是给养断了。我和连里的战士们都饿了一天一夜。火头军司令邵国华那个狗日的,整天的在我耳边唠叨:“连长,想办法呗,谁叫你是我们的头头。想不到办法,你这头也当到头了。”
我当时那气啊!他妈的,一个小小的饮事班长。也敢爬在老子头上拉屎。关键是,这气根本他妈的没地方发泄。于是我想到了那个被捉到的美军中校。频繁激烈的战斗,使得我根本没有时间把他交给后方。我把那个美军中校拖到邵国华的面前说:“老邵,办法想到了。”邵国华当时激动的说:“连长,啥办法,说说。”我用手拍了那个美军中校头上的钢盔说:“这有百十来斤美国货,清蒸,还是油炸,你看着办。”当时就把邵国华雷了个里嫩外焦。这就是办法。邵国华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可是,我并没有想到那个美军中校会说中文,而且,还相当的地道。那个中校对我说:“噢……我的老天,中国的长官。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是在违反国际公约法。罪名是反人类罪。”他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和老子谈国际公约法,还他妈的反人类罪。饿极了把你的骨头都熬汤喝。于是我对美军中校说:“中校长官,我的兄弟们很饥饿。非常的饥饿。我们没有食物来源,所以准备把你杀了,煮成一锅美食。我和我的兄弟们会代表你们的上帝感谢你。”
当时吓得那个美军中校魂飞天外的说:“N0、N0、N0,我的中国长官,我有钱,非常地有钱。噢……我的老天,你们他妈的就是魔鬼。长官,我们来做个交易。”我很是好奇的说:“哦,中校长官,什么交易。”美军中校很激动的说:“我的家族非常庞大。非常的有钱。而我是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家族对我非常重视。长官,你们缺少的食物。我来解决。但是,解决之后。你必须把我放了。噢……我的老天,我为什么要来这个该死的地方寻找刺激。”然后激动的从他的军大衣里掏出一个黄金制作的小牌子说:“长官,这是我在家族中的身份象征。我写一封信,然后,你们派人把信和这个牌子给你们阵地对面的美国军人就行了。那些全是我的人。”然后从兕里掏出一盒烟,是雪伽。然后给了我一支,并且给我点燃了烟。抽着之后,我就爱上了那种感觉。
交易非常成功。一卡车的面包,和各种花花绿绿的美食。还有少量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