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焦急的来回踱步,想着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人回来。
先前没有第一时间抓住哈尔这小子,让他给一阵风的跑了。莱因哈特想要追过去,又担心万一走错路错过而过就麻烦了,思前想后,只好留在原地等他回来。
真是不让人省心,现在消失不见的还不止小哈尔这一个,连爱德华也消失许久,也不知跑哪去了。
身后的脚步声打断莱因哈特的思绪,回头看去第一眼就看到爱德华和小哈尔,正要过去训两人一顿,又看到跟着爱德华一起走来的兰斯,一时竟是愣住,喃喃道:“怎么可能?”
“这个就是你说的团长?”兰斯指着发呆的莱因哈特,转头对身旁的爱德华说道:“现在连阿猫阿狗都能当团长了?”说话的语气满是戏谑。
这样的阿猫阿狗都能当团长了。”
“怎么......怎么会在这遇到你的?”莱因哈特还没从震惊中走出。
“说来一言难尽了。”兰斯笑了笑。
“兄弟!”莱因哈特激动的上前一个熊抱,眼眶湿润了起来:“我是在做梦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居然能在这见到你,我做梦都不敢想这样的事。”
“这不是梦,是真的。”兰斯同样笑的很开心,伸手拍了拍莱因哈特的后背,转头向爱德华,“他和你见面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两个大男人的抱在一起,还哭鼻子,我都要犯恶心了。”
“差不多吧。”爱德华笑着点头。
“我说老兄,怎么才三年不见你就变成个娘们似的,怎么还哭起来呢,我记得以前那会你跟我们吹嘘,男人头可断,血可流,但绝不能落泪的啊。”兰斯笑着打趣。“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你在学校欺负女同学,被叫家长那会跟我们吹嘘的事呢。”
“对,我还记得那会他刚说完这话他爸正好来到,顺便还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当场就揪着耳朵一顿暴揍,打的嗷嗷叫。”
“去你的,你们两个混蛋。”莱因哈特笑着擦掉眼角的泪水,“这种事你们就记得那么清楚。”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莱因哈特没忘记这个。
“这个说起来就是很长的一段故事了,不过就是讲故事也不能就这样站着讲吧?”
“是我心急了。”莱因哈特点头,“咱们先回营地再说,正好我原本有事要和爱德华商量的,现在你也来了就更好了。”
三人围坐在帐篷内小火炉旁,每到这个时候小哈尔总是第一个凑过来听故事。
“唔,该从哪里说起来呢。”兰斯摸着下巴想了想。
“从三年前咱们分开那时说起吧。”回想往事,莱因哈特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回想过去,虽然那段时间不长,却是一段屈辱的过去,或者说他们兄弟四人流落各地就因为这个。
“那时啊,那是我们是什么?好像是奴隶苦工吧?而且还是身受重伤毫无利用价值的那种。”兰斯笑了笑,说起曾经过去,语气却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自始至终都面带微笑。
“那会我们几个都离死不远了,我以为残废的奴隶干不了活,也就没了利用价值,说不定就扔了我们任由我们自生自灭,事实证明我想错了,错的离谱。
但是哪有这么好的事,就是死了奴隶主都要榨干你身上的最后一丝价值。离死不远的我们被转手卖去一个海岛当鱼奴,一样是用命干活,那些死掉鱼奴的就扔进海里喂鱼。
因为当时我们是受伤很重,下海是下不了海的,我们被奴隶主留在岛上,去搬运木材造船,这反而给了我们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