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山德已死,剩下的松鼠党众立刻作鸟兽散。
松鼠党内谁都害怕万一惹怒爱德华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鼻尖飘荡的是刺鼻的血腥味,那是卡山德以及死去的松鼠党众流下的血。
爱德华的目光落在卡山德的脖子处。
不知为何的,他忽然有强烈的想要吸血的冲动,这种没来由的想法让有些疲乏的身体燥热起来,这种欲望在不断勾引着他。
心底不知哪个角落,一个声音在耳语:喝下他的血,你的血气之力将变得更强,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更何况,你在炼狱那里,饮血还少吗?
这个声音极具诱惑,甚至他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声音说的所言非虚。
但爱德华仅剩的清明意思告诉自己,他饮血是不少,但那都是动物的血,而且仅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而且咸腥的血液极其难喝。
“队长,似乎你已经解决了目标。”
外围兄弟会的人包围了过来,堵住了前后路。
贝恩兄弟的出现拉回了爱德华的意识,那种诱惑感如潮水般迅速消退,先前的渴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爱德华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是出了别的问题。
“队长,解下来需要我们做什么?”贝恩兄弟二人问道。
“清理下这里吧,别的都交给你们了,你们要拿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说完,爱德华走向松鼠党。
松鼠党众下意识分开一条路让爱德华通过。
爱德华走到里奇面前。
此时里奇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卡山德死去的那一刻里奇知道自己完了。
先前自己敢报复就是仗着卡山德护着手下这点,想着有卡山德挡在前面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甚至还挑衅的故意在现场留下自己的标牌。
卡山德也的确是护了他,只是他没想到,为了抓住他,爱德华连卡山德都灭了,里奇这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惹的是绝对不能惹得人。
悔恨,懊恼,绝望,各种情绪积聚在里奇身上,他已经被吓的瘫软在地,裤子**一片。
爱德华蹲在里奇面前,望着眼前这个眼神仓皇,脸色灰败的人。
“我从没惹过你,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里奇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
“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像你这样的傻子非要自以为是的找别人麻烦,甚至我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你还想着报复?”
“原谅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想重新做人。”里奇痛哭流涕,抱住爱德华的大腿哀求。
“好啊,你去问那两个被你害死的女孩,看她们原不原谅你?”爱德华轻站起身,几个兄弟会成员走了过来。
“绑住他,送到[风月]去。”
爱德华回头对里奇说:“我不会杀你,至少现在不会,你能不能活下去,去说服[风月]那群失去姐妹的女孩们吧。”
兄弟会成员拿出麻绳将瘫痪在地的里奇绑起塞进麻袋,几个人扛着麻袋走在前头,爱德华跟着他们一前一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剩下的怎么办?”贝恩兄弟的弟弟像哥哥询问。
贝恩兄弟的哥哥走过去捡起爱德华扔下的强弓,“如今松鼠党群龙无首,我们兄弟会正好可以乘别的组织发现之前接手松鼠党的全部资产。把所有松鼠党的人带回去,拷问出他们老巢的布置和产业情况,如果有合适的人也可以吸纳一些进入兄弟会,这些上报总会我们二人大功一件。”
“明白了。”贝恩兄弟的弟弟点头,又有些感概的说:“我们这个节点经营了几十年,功劳还不如这位队长的一次行动。”
“所以他才是队长,我们那只是接头。”贝恩兄弟的哥哥严肃道:“松鼠党也是不开眼招惹他才会落得这个下场,所以我们不能惹怒这位队长。只要满足队长的要求,我们才有好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