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李牧倒也认识，旁系的李耀，十七岁，二品修为，也算是家族中的小天才了，以前和李牧还发生过一些冲突，两边都没占到好处，梁子就这样结了下来。

他出来质疑自己，倒是在李牧的料想之中。

“李耀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的啊。”李牧一副惊讶的表情开口了。

“李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耀开口问道，他心中隐隐有所猜测，却根本不愿意去相信。

“刚刚还说你聪明呢，真是不经夸啊，你说的没错，这些就是我刚刚翻书时记下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吗？”李牧心中很是感动，像李耀这么完美的捧哏是真的少见啊，等会说话要不要不那么刻薄了。

“李牧，这可是在藏书阁之内，九长老面前，不是你常待的风月楼，你在这信口雌黄会不会太过分了些。”李耀讽刺了李牧一句。

不信？这十分正常。天武界中，除非是练到七品以上的武者，以武通神，开发了大脑后会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之外，七品以下的武者在学习记忆方面完全取决于自身天赋，和修为无关。

李牧知道这个时候扯嘴皮子是没用的，他随手在身边的书架子之中抽出一本大部头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翻了一遍，然后递给李耀。

李耀愣愣的接了过来，心中有点没底气了，不过他是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李牧这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有这么强的记忆力的。

见李牧将书递了过来之后就没有后续的举动了，李耀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暗想李牧这小子说不定在诈他。

他这口气还没松完，李牧像是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没给李耀继续思考的机会，李牧又是一顿倒背，李耀仔细对照，希望着能找出李牧错误之处来，不过很可惜，处在“学习使我快乐”的状态下的李牧比光脑都要精确，是不可能有错漏的。

九长老在旁边看了半天，兴趣越来越浓厚，他现在十分想知道李牧这份记忆的极限在哪里。

他示意李耀将书拿过来，向李牧道：“牧小子既然如此聪慧，不介意老头子来加点难度吧。”

“既然九长老有此雅兴，那就来吧，小子接着就是。”李牧现在也是装到兴头上了，只恨装逼姿势不够多，哪会拒绝。

“本书的第63页第19个字是什么？”

“药。”

“第198页159个字呢？”

“破。”

“从第298页开始每隔三个字倒着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