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要签的本子交到唐尧那里,她签好后会让唐尧拿给你们。”
莫衡看了眼时间,他下午是事情少,可不是没事情,一点半还有个会呢!
将人拉进包间,阮襄瘫坐在椅子上无力的松了口气:“这些人真不是在调戏我?”
“你以为他们很闲吗?”
要不是知道他一直在为她申请进基地的权限,他们又怎么会一直跟唐尧打听她什么时候过来。
阮襄难以置信的啊了一声:“原来我都这么红了啊,真是,我要飘了。”
这些科研人员单独拎出去就算称不上大佬,也能单独撑起一个小型的研究所,这些人跟莫衡一样都是国宝。
结果她现在被这么多国宝喜欢,这样的认知怎么能让她不飘!
“赶紧吃饭吧,吃饱了回去慢慢开心。”
原本可以边吃边聊的午饭时光,因为这场签名两人匆匆吃完,阮襄回到地下就目送着莫衡匆匆离开。
“书房里有电脑,也有一些资料和书,你都可以看。”
他书架上的书和论文资料都是申请过权限,可以开放给阮襄的。
像是她这种靠直觉做研发的人,基地里并不多,因为之前的项目上面对她一直很重视,如果不是有莫衡压着,她早就被退圈了。
不过,如果她自己愿意来这里,愿意做一个简单快乐的秃头研究员,莫衡还是无比支持的。
两人都在基地,就不用聚少离多。
就算没时间做一些出人命的事,能每天见上一面也很幸福。
莫衡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想法,所以阮襄推门进到书房就自动无视了那满墙的书和资料。
她还想继续拍戏呢,每一个有意思的剧本都能让她体味到不同的人生,就像是刚刚拍完的这部,如果她没有接这部戏,又怎么会知道她原来一直很喜欢莫衡。
摸出手机,她终于有心思给小琴回消息。
我这几天都会在泉城,你跟禾姐说这段时间不要给我排通告,等我回去再说。
啊!!!襄襄,你去泉城做什么?是找莫教授做我想到的那些事吗?
小琴的消息回的飞快,跟着消息一起过来的是好几份文件,里面全是粉写的小文。
灵感枯竭的时候就看看这个,保证每一个都有新花样。
阮襄黑着脸将小琴拉黑,这个助理必须不要了!
让她看她和莫衡的被文,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上次无意中她点开了一篇,那个剧情那个露骨的描写她看的眼睛都要瞎了。
禾田知道她在泉城就再没给她电话,只微信上交代了几句。
泉城呢,那么敏感的地方又是那么敏感的时期,她坚决不能给自己惹事。
无所事事的刷手机,看视频,时间居然过得飞快,一部片子都还没看完莫衡就已经回来了。
“我今晚有事要忙,明天上午八点有正式发射的仪式,你到时早点起,我提前带你入场。”
莫衡手上提着饭盒,中午那一幕阮襄已经习以为常,他却是被吓到了。
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这么少,怎么能让那些没眼界的家伙占用。
“明天就正式发射?”阮襄诧异的边打开餐盒边疑惑的问着:“不是后天吗?我记错了?”
“没有,原本对外公布的是后天,不过一直是明天。”
这种虚虚实实的套路他没有多解释,以阮襄的智商她一定听得懂。
“那我来的好及时,万一恰巧有事就要错过了。”
再下一次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万一下一次她没有贡献在身,估计就进不来了。
“不会错过,我会帮您把事情挪开。”
莫衡笑着将筷子递给她,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快速的解决掉晚饭。
“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陪你。”
“马上就要正式发射,你这个总负责人还有怎么多时间?”
阮襄说话间已经抬手去推他,那么长久艰苦的工作都已经做完,只差这最后一步,她不想让他有半点疏漏。
莫衡拉过她的手,微一用力就将人拉进怀里,阮襄靠在他的胸前,耳中的有力的心跳声让她无比安心。
“有唐尧和其他人在盯着,不用我一直守着。”
如果什么事都要他亲力亲为,那他就是有十个分身都忙不过来。
“忙完这个节点,你能休息一段时间吗?”
“后面会有半个月的后续要处理,之后可以休息一个月,你可以让爷爷帮我们准备婚礼了。”
说起婚礼两个字,他的声音变得缱绻,他低下头轻轻亲了阮襄的发顶。
“为什么是我去说?”
阮襄不满的轻声嘟哝,然后就发现身后的男人的话又让她的手心发痒。
“因为你跟我求婚了啊,我又好心的答应了。”
“你”
她抬头,眼中正跳动着羞怒的火苗,身后人已经低头亲了上来,“襄襄,你都不想我吗?”
她当然想!
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时还不觉得,在重新确认自己喜欢他,早就已经将他放在心中后,这份想念就汹涌的让她无所适从。
她不敢也不想让他发现,每次电话或是视频的时候就一如往常般同他说笑。
可只有她知道,不拍戏的时候手机就分去她所有的注意,她就像陷入爱河中的所有人一般,无时无刻不想跟他说话同他见面,然后像现在这样黏在一起。
可她不敢分散他的精力,不敢让自己变得太多让他花时间去猜想。
他们未来的路还长,一时的隐忍又算什么。
可惜时间有些少,阮襄被亲的迷迷糊糊间突然被推开,莫衡起身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她慢慢回神,然后不可抑制的笑出声。
抱着手臂靠在门旁,她半点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莫教授,还好吗?”
“如果不好呢,你要好心帮忙吗?”
莫衡的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阮襄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呀,你该出门了呢,身为总负责人,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不能不到场哦。”
房门被拉开,莫衡的脸上还挂着水珠,他将毛巾丢在阮襄身上。
“最多半个月,我就闲下来了,你到时候别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