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摸过半身,易茗茶这才从那家伙美色中出来,见他笑的一无辜,痛恨美色误人。
她就,自己就是个坨坨的蠢货,被司景笙这家伙的脸吃的死死的。
洗个澡洗的易茗茶头昏脑胀,还被司景笙揩油,脸红的可以跟官老爷肤色相媲美。
“过来,我给你把衣服换掉。”
司景笙光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着一条亵裤,因着被水沾湿,该看不该看的春光若隐若现。
易茗茶眼睛东漂西漂,就是不敢看他。脚一点点挪过来。
“你先去把你裤子换了,别一会儿着凉了。”
“没事儿,我扛得住,我先给你换,”
“换,换呀,我自己换,我自己换。”
易茗茶脚底抹油,一脑袋扎进屏风后面,将湿衣服换下。在捏到司景笙给她准备的粉色肚兜时,脸又烧红了起来。
“这,这东西,你随时备着?”
怎么感觉有点变态?
“你以前换下的,我便一直收着,方才才拿出来。”
他的解释并没有让易茗茶轻松一些,捏着肚兜的手微颤,不出话来。
以前就有的?怎么有的?他俩不会?
等易茗茶换好衣服出来,司景笙将她轻拉去怀中,脑袋放在她耳侧,轻轻落下一话。
“没错,跟你想的那般差不多”
话完,便就回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等他换好出来,易茗茶依旧没从那句话里出来,整个人跟红的火烧云似的。
“我抱你回去。”
他心将烧的迷迷糊糊的易茗茶一路抱至房间,两人一起躺着。
“我要跟你件事儿。”
想起慕云染手中的那只玉扳指,司景笙脸冷下来,搂着易茗茶肩膀的紧住。
“什么事儿?”
脸上的烫意退了些,困意袭来,眼皮一搭一搭的,要坚持不住了。
“记得今那个女人吗?”
他嘴里的那个女人,便是现今一想到便觉着恶心的慕云染。
“嗯,她怎么了?”
之前掐断通话以前,司景笙好像跟自己过要解释什么,不过现在实在困的厉害,懒得听了。
“她将血滴到玉扳指了里。”
“嗯,然后呢?”
“那玉扳指是我族王后的象征,她的血进了玉扳指里,便代表她是下一任王后。”
不过,至于是谁的王后,那就不知道了。
“谁给她的?”
虽然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他那个父王,不过易茗茶还是想从他嘴里知道。
“跟你想的一样。”
司景笙就像易茗茶蛔虫,她想什么,都了如指掌。
“你父王,是不是跟我有什么过节?还是嫌弃我出身?”
在厉行衍嘴里,自己跟他都是半妖,虽然实力雄厚,但毕竟是顶着半妖的身份,在这些血脉正统的妖里,不受待见,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你是跟我生活,他的意见好坏有什么关系?那玉扳指承认的是位子,我这里承认的是人。若是她实在想要这位置,我不介意让她当我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