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茗茶取回来的玄蛇心脏被心放在药池中浸泡着。等七七四十九之后,此物余毒除尽,方才可用来锻造兵器。
君墨又喝的醉醺醺的过来,翻墙的时候不心滑了脚,险些没把老腰给打断。
“你倒是翻墙翻成习惯了。”
厉行衍摇了摇头,放下手中书去将他扶起,见这厮满脖子的红点,知道是又去找快活去了。
“你倒是一的会过,喝酒,找女人,一样不落下。”
君墨跟个死猪似的,任由厉行衍东拉西拽,抓着腿往给他安的房间中拖去。
弦月带着承了猫身的灵犀公主出来晒月光,尾随厉行衍一路到君墨休憩的房间前。
“滚起来,我知道你还没这么醉。”
厉行衍踹了君墨屁股一脚,便就离开。
已经是秋末,再过不久,便就要下雪了,房子外面并不暖和,君墨打了两个喷嚏,这才东抓西抓从地上抓起来。
“姓厉的,能不能好心一点,把我照顾妥帖些?我现在可是喝醉了!”
没人应答,迎接他的只有一阵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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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我会将她送她母妃身侧去。”
房内跟温暖,厉行衍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忽明忽暗,修长指尖触碰着书页。弦月一时看的痴去,竟然痛恨自己怎的不是那被他捏在手中的书。
她的注意力全在厉行衍身上,只看的他嘴巴张合,却是一个字也没进耳。
“我记得你,时候见过。”
厉行衍抬眼看了一下弦月,目光透过她,看到帘时的自己。
“你很像她。”
弦月知道,厉行衍口中的她是谁。也许是这仅有的相似,这才让他愿意救下自己跟妹妹。
那时候她难得的主控了身体,一时太过兴奋,不顾婢子嬷嬷的规劝,一定外出去玩。
那时正下着雪,她久病初愈,便执意要去溜冰。婢子太监们不让,她便在深夜浅浅跑出来,带上行装,奔赴那一场希望已久的梦想。
未想冰面却是根本为封好,才不过上去没多久,那冰面便就裂开。
她害怕极了,任由心底的野兽百般咆哮,督促她趴下往岸边慢慢过去,她也不肯往前再挪一步。
他在这个时候出现,手里拿着一只糖葫芦,对她轻轻笑了两声,温柔将她眼角的泪水拭去。
“乖,我带你上去。”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弦月想起那夜的事,不由有些难受。她被厉行衍救了之后,回宫不久,便就陷入沉睡,直到她妹妹出了事儿,莫名奇妙来到了镇魔司,这才再次苏醒过来。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灵体停留在跟厉行衍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状态。
后面又因着灵力亏损,身体愈加不好。她感知到自己大限将至,这才生出让易茗茶她们将灵犀公主精魄放入猫身份法子来。
等时机成熟,她将让灵犀公主以玩宠的身份,重新回到静妃身侧。
“色不早了,该去歇息了,她也累了。”
灵犀公主已经趴在弦月脚边抱起了身子,呼气声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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