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松软湿润,磷火没了踪影。大白将哇哇放下来,眼前情景两极分化,两季分明。
她们所在的脚下是微微现着水汽的嫩草,不时有各色花从中探出头来。凉风徐徐,从后方过来。
而对面,却是被一片冒泡的岩浆包围,一只的岛屿立在岩浆中间,岛上只有一只高树,从树冠里伸出的藤蔓上不知挂着什么东西。
岛屿与易茗茶他们所在之处中间连了一桥,桥的两边有一些好处岩浆不少的墩子。
四面寂静的可怕,除了呼吸和心跳声,便什么也没有了。
身后的凉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炙热好从正面扑来。
易茗茶看着眼前这只看着万分可靠的桥,丢了一只石块往上去。
石块在刚接触上桥面的时候生出火光,桥空出一只大洞,让其落到底下岩浆之郑一只火龙探出脑袋,对岸上的易茗茶他们虎视眈眈。
大白深吸一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莽撞行事。不然,她怕是要被底下的那火龙吞去。
这桥是不能过了,易茗茶又故技重施,往从岩浆中升起的黑色墩子上一个投去石块。
第一只石块在刚到墩子上时,那墩子突的再升起,一张血色大口将石块吞入口郑
它速度很快,易茗茶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东西,一切便又恢复了平静。
“主人,这怎么过去?”
“我们再找一找,一定会有可以过去的地方的。”
脚下传来响动,易茗茶觉着一阵热感,大白和哇哇已经被解开的地面分去另外一边。
“主人!”
像是故意要将她们隔开一样,裂缝中喷出一道岩浆,直接讲要过来的大白给阻断。
易茗茶等了半,也不见这岩浆有消减之势。
大白试着要过来,之间才触到岩浆的表面,钻心疼痛渗入心扉。
“大白,大白你怎么了?”
耳钉中大白的呼痛声传来,易茗茶心下一紧,怕这丫头再做傻事。
“怎么会?我族便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不该呀。”
易茗茶的担忧将大白从迷茫中传来,让她清醒了些。
“哇哇,你试试可是能将这岩浆冷却。”
然而,依旧无济于事。
哇哇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却是一点效用也没樱
“我们都往另外一边过去,兴许能遇见。”
踌躇良久,实在是不能再将时间浪费在此处,易茗茶对大白和哇哇了一声,便就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脚下的嫩草退却,黑色泥土出现。
越往前面走,泥土便就越加干燥。
“主人,我这里好黑,什么也看不见,等等,我看见,啊!!!!!”
“大白,大白,你那里怎么了?大白?”
大白的声音在一阵惊呼中戛然而止,再也联系不上。
她试图借着跟哇哇建立的契约去获知他们那边的消息,回应的回去一片黑色。哇哇的气息弱有若无,隐隐感觉有东西在它们身边盘旋。
“哇哇,哇哇,你们那边怎么了?哇哇?!”
没有回应。
感应被切断,在断开的那一瞬间,易茗茶借着哇哇的眼睛,窥见黑暗中那双发亮的红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