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可忍婶儿也忍不了。
这都多少次了?!
若不是南州将胖胖气死拉着,两家伙已经成了锅里炖着的鸡了。
至于落舟,便是时常被它俩的大嗓门儿给吵醒,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两个家伙就是没脸没皮,愈加猖狂。
偏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他们两软柿子好捏,时不时便来骚扰一顿。
“别看了,谷下面来了只戏班子,听戏唱的挺好,倒不如去看看那个比这个舒服多了。”
易茗茶完话扬长而去。
等再休息几,又要忙活了。
趁手的兵器未成,慕云染那个乘着自己不在撬墙角的还没收拾,好多好多事,压的她脑袋疼。
好生休息了三,易茗茶还没去找慕云染,她倒是先上门来了。
不过这次并没有被隔绝在外,易茗茶特意嘱托了守门的卫兵,见了这位长公主殿下,便不要为难她,等她进来。
胖胖今正好做涟黄酥连着还有好几款跟蛋黄酥外形极像,内里换了馅儿的点心。
为了方便区分,蛋黄酥上没有撒芝麻。
“长公主,你好呀!初次见面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易茗茶,是阿笙的未婚妻。”
她笑的一脸无害,语气温柔的像是对面的不是那个让她烦的牙痒痒的墙角挖掘机,而是好姐妹。
慕云染看着跟司景笙腻腻歪歪的易茗茶,气不打一处来,面上却是还要装作端庄。
易茗茶捏了一只点心到司景笙唇边,见他咬下,笑的跟吃了蜜糖一般。
“好吃吗?”
特意让胖嫂按着他的口味加的馅儿。
“你喂的,比什么都好吃。”
哇哇也在殿内,正安安静静的坐在慕云染对面,惬意享受点心。
司景笙的话险些没让它噎死,爪子抱着水杯,连着好几口水,这才缓过劲儿来。
它虽是没有跟司景笙相处太久时间,但好歹也能看得出这是个内敛的,怎的今儿吃了什么药,讲出这般骚话来?
易茗茶眉眼弯弯,将司景笙咬了一口的点心塞入口中,对慕云染投入一记和善眼神。
“我过几要出去一趟,阿笙一个在这梅谷,便就劳烦长公主殿下好生照顾着。毕竟,您得了那玉扳指,以后阿笙的正妻之位,该是你的,我不过是个的,要知分寸,不能跟将你本就没有的宠爱给争了。”
司景笙也不知道易茗茶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是听着实在是不舒服的很。
什么叫她该是个的?
她易茗茶,是司景笙唯一的妻!
“胡闹什么?我身侧唯你便可,旁的,多看一眼都是浪费。”
慕云染的笑容在司景笙略微带着不满的话语中落幕,烟岚看着自家主子这般难受,想要出声回呛却又不得不考虑自己身份。
怕一句话没好,中了易茗茶的话中圈套,得不偿失。
“二殿下,你该是要知晓的。我注定要成这沧澜之境的帝后,玉扳指在我手上,你便是不喜欢,我不得不承认这点。”
“你也了是帝后,至于是谁的,与我何干?而今这沧澜之境的王位尚且是他在坐着,你若是实在想要这帝后位子,我不介意让你做个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