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她,要是阳朔突然变成这副自己一点也不认识的样子,还跟别的女人勾搭上,将自己形容的一文不值,还恨不得把自己砍了,她也会崩溃。
心尖尖上放着的男人变了心,跟将心给刨了没两样。
“大白,你,他会不会不是真的阿笙?真的阿笙,其实还没回来?我带回来的,是个假货?!对,他一定是假的,阿笙怎么回事这个鬼样子。一定是我弄错了!手,只要去看看手就行了!”
易茗茶突然自言自语起来,情绪越来做激动。
只是失去所有记忆的重生,怎么可能会连性格都改变去?
一定是她找错了!
“不行,我要去验证!”
易茗茶突然从大白腿上起来,赤着脚,衣衫单薄,便就往司景切所在的寝殿去。
风在耳边呼啸,易茗茶脚被石子扎的生疼,胖胖他们的声音在后面跟随着,易茗茶不想去回应。
她现在脑海里,只想知道这个司景笙是不是真的。
只要没有那个,只要他手上没有那个,酒一定是假的!
“殿下,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
慕云染被司景笙搂着,柔荑挂在他脖子上,一张脸泛着微红。
“来,喂我。”
来时慕云染正和司景笙你侬我侬,看着实在是恶心饶很。
易茗茶咬了咬牙,一把将慕云染从司景笙身上扯开,不由分便捏起他的手查看起来。
一如心中期许,没樱
那道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为何而来的月亮形状的疤痕,没樱
“你这个疯婆子,干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是阿笙,,你究竟是谁?阿笙在哪?!”
易茗茶气势突变,眸光凌厉万分,让慕云染心里一咯噔,嘴上却是依旧逞强。
“易姑娘,你什么意思?殿下不是殿下还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阿笙!”
易茗茶太过笃定,让慕云染原本就动摇的心此刻更加不确定起来。
柳玄策给她的那包药粉只了会让司景笙喜欢上自己,却没会将司景笙从头到尾都给完全改变去。
从他醒来到现在,慕云染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只是一直麻痹自己,不去管顾司景笙这些太过明显的变化。
“你什么疯话?我不是司景笙能是谁?”
司景笙一把将易茗茶甩开,幸得胖胖眼疾手快,将易茗茶接住,不然,被磕到哪里,可是要心疼死她。
“大白,快,去将姑姑叫回来,这个家伙,根本不是阿笙!”
不会错,这个想要将自己只置于死地的家伙,根本就是个冒牌货!
这边司语正等到不知死哪里去聊黄药师,话都还没清楚,大白便就来将易茗茶的话告知给司语听。
“我就觉着这家伙不对劲,果不其然。茶茶是怎的看出来的?”
“我也不清楚,主人突然冲出去,一把将他手给抓住,便就他不是真的,让我来喊你回去。”
大白将自己知道的都悉数讲给司语听,等暮云光将把喝的烂醉如泥的黄药师一把抓起,一行往梅谷去。
司景笙正将慕云染搂在怀中,目光狠戾的看着赤脚的易茗茶。
“好一张嘴,我不是司景笙,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