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思索后,亦寻心还是婉拒了华琳的好意:“明夫人垂怜,寻心感恩于心,不瞒明夫人,我伤及心脉,无药可医,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属下不知。”
月征不知明怀锦是在问他,还是在自言自语,但仍旧开口回答。
明怀锦似是没有听到月征的话,径自向门外走去。
月夜拉住跟上去的月征,月征却一把拍开他:“你倒是会同情人,你难道不知我们的情况,主子这里容不得任何意外发生。”
“二哥,我明白你的担心,只是我还是觉得寻心姑娘她很不容易。况且我拉你是因为主子在思考问题,您看不出来啊。”
月夜冲月征翻翻白眼,自家头脑冷静,心思缜密的二哥,从那次生病后,一去不复返了。
明怀锦心绪有些烦乱,朝着昭文居走去。
明修和见明怀锦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担心。
“锦儿,可是丰都出了事?”
“祖父,你有没有见过,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有着同样的声音,似乎连性情也相似。”
明怀锦答非所问,明修和却不担心了,这说明丰都无事。
“锦儿,你遇见了何人,让你如此挂心?”
听自家祖父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明怀锦回过神来。
“没什么人,只是有些疑惑。”
“疑惑?为女子?”明修和自然也听说明怀锦救了一女子的事,忍不住问道。
“母亲又跟您胡说什么了?”
明怀锦见明修和一副好奇的样子,实在无奈至极。
却也有种似乎被戳穿的窘迫,但被他巧妙的遮掩住了。
明修和却没有停口的打算:“锦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有个知心之人的时候了,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娶妻,那还不急死你母亲?”
明修和担心不仅仅是明怀锦的终身大事,而是他不知道明怀锦为何假死离开。
来到明家后,他又整日都埋头政务,似乎除此以外,再无任何事能够牵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