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方才是在做什么?”
“将指环里的精气引到镯子中去。”
魏伊人有些不明白:“精气?”
“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这样做有何用意?”
“只有这样,它才能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
这话越说,越叫魏伊人困惑不已。她活了这么久,这大概是有史以来,她产生的最多的疑惑。
“师父在我身上究竟看到了什么?我的命数到底是什么样的?”
白子奕叹了口气:“你的命数与常人有异,我也看不完全,只能看出你一身两命,后头如何,怕是只有你自己才知晓了。”
一身两命?魏伊人想,照她目前的命数来看,可不就是一身两命吗!
元灵是一命,魏伊人的肉身是一命。
可在许久之后魏伊人才知,一身两命,根本不是这样解的。
魏伊人满怀心事地回了房间,连顾千帆与她说话都未听见。
“魏伊人!师父与你说什么了,你如此魂不守舍的?”
顾千帆拉住魏伊人的手,这才叫她回过神来。
魏伊人摊开掌心,那枚黯然失色的指环正静静躺在上面。
说是黯然,也只是与之前相比,眼下也是极有光彩的。
顾千帆一眼瞧出指环的不同,将它拿起又细细看了一遍。
“这是?”
魏伊人又掀起自己的衣袖:“师父把指环中的精气引了过来。”
“精气?”顾千帆也满是疑惑,魏伊人从他这里打听的想法也落了空。
她将指环重新套进顾千帆食指上:“我也不知,师父说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师父还说什么了?”
魏伊人正欲张口,却是想起她出门时是与顾千帆说她去找白萱华的。
“你怎么知道我去找师父了?”
“你和师父表现地如此明显,还用想吗?”
呃好吧!
魏伊人看着顾千帆:“师父可与你说过你的命数?”
顾千帆的目光滞了一瞬。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猛兽之困,善恶难论。”
魏伊人重复念着这几句话,沉默片刻才问:“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倒是容易理解,猛兽之困,善恶难论是什么意思?”
顾千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
魏伊人越发愁眉不展起来,这句话是说将来顾千帆会被什么困住,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吗?
她又想到白子奕说她一身两命,心中越发不安起来。
顾千帆见她如此,不由拍着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善恶本就难以下定论,想那么多做什么?横竖我没出什么事不是吗?”
“希望如此吧!”
“师父还说什么了?让你魂不守舍的。”
“师父说我命数难定。”魏伊人想着一身两命没什么特别意思,便也没与顾千帆提起。
“命数难定。”顾千帆扬了扬眉,“命数就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可不是会纠结这些的人,别想了,早些歇着吧!明日带你去后山转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