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不傻。”

“傻子不知道自己是傻子。”

“有一些傻子也会认为自己很聪明，不知月落公子觉得自己是那一类？”

“好，我不跟你吵，你带我出来做什么？”

“我现在这么倒霉，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你也能抵抗一阵子。”

“我你怎么突然就醒悟了，原来是想拿本公子当挡箭牌。”

“月落公子这话地也太难听了，我带你出来，其实就是害怕你独自留在房中会觉得烦闷无趣。”

“本公子混迹凡间多年，你那点心思我还猜不透？”

“猜地透又如何？我都还没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月娘跟远尘大师是认识的？你到底有什么意图？”

“你觉得我有什么意图，或者有什么好处？”

“好像没有什么好处。”纪灵兮思忖了一会儿回道，但转念一想，觉得不对，“你没好处，但你作为灵物，肯定也要靠灵气来维持，月娘身上是不是有你想要的灵气？”

“作为凡人，你真的算聪明，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你就直接回答我，是或不是吧。”

“是。”

“呵……”纪灵兮冷笑一声停下脚步。

“你笑什么？”

“你现在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维持原形，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还能选，纪姑娘且来听听。”

“第一，告诉我谁是月老，我把你送回去，第二，得不到灵气，让你丧失灵力，难以维持灵识。”

“我选第一。”

“明白人。”

“不过你现在暂时不用告诉我月老是谁，因为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完，纪灵兮又将玉佩放回了袖子里，快步往离王府的方向赶去。

快走到离王府大门之时，好像看到了洛渐清，纪灵兮一度认为自己眼花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快步走上去，借着月色看清背影的模样，声喊了句，“渐清。”

洛渐清闻声抬头。

纪灵兮从不确定，立刻蹲下身去抱住眼前衣裳已沾上不少泥土，一身狼狈的洛渐清。

“先救方夜。”洛渐清无力轻声，最后一点力气用在这句话上，闭眼晕了过去。

纪灵兮听了洛渐清的话，才注意到躺在一旁的方夜。

他的黑衣裳同样沾上泥土，模样狼狈不堪。

纪灵兮轻轻放下洛渐清，快步起身前去拍门。

将洛渐清与方夜救回府内，纪灵兮就一直忙进忙出，为洛渐清换衣裳，用干净棉布替她擦脸。

待所以的事情完成，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纪灵兮都没来得及坐下来告诉南风离这几日为何会消失，又为何会突然出现。

“累了吧？其实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是。”纪灵兮倚在床榻边歇息的时候，南风离轻声走来，递上一杯热茶。

纪灵兮伸手接过，轻抿了一口，长舒一口气道：“谢谢。”

南风离走到一旁的位置坐下，“太后可有为难你？”

纪灵兮本是一副懒散模样，听了南风离这句话，倏然坐直身子，“你都知道了？”

“本打算明日派人将你救出，没想到你竟自己逃出来了。”

“是陆显将我救出来了。”

“改日我还要去谢谢这位陆公子。”

“他是阎王，你谢什么，不许谢，死人才会见他，呸呸呸！反正换作是平常人，都不会想见到他。”

“兮儿见过的人，我也能见。”

“你要见，我也不能阻止，就是陆显身上阴气太重，我担心你身子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