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雅间里陷入了沉默,李诚仲在思索事情得真伪,这些人如今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的,为了拉自己下水什么谎话都能的出来。
李诚仲心中还抱有幻想:他们都是骗我的,为得是我手上的兵权。
我要是加入他们李氏满门性命,都是朝不保夕,我不能跟他们走上这条不归路。
“哼哼!”李诚仲冷笑一声冷冷得到:“我女儿已经死去十六年,如今死无对证,你们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司马明淡定的道:“太子殿下让我告诉侯爷,令爱胸口有一个月芽似的红色胎记。”
这是真的,李熙儿确实有这么一个胎记,李诚仲身子颤抖了一下,还是不甘心:“这并不能证明阿蛮的生父是你主子,我女儿得几个丫鬟服侍她想必她们也知道这事,你们花点钱就能知道。还有谈婚论嫁需父母同意为何熙儿从未对我提及?”
司马明先回答第二个问题:“这桩婚姻因为祖制得原因,除了先皇点头肯定不能成,就算候爷也做不了主。所以太子殿下是要先获得先皇得同意,才会上门提亲。
先皇若是不同意就只能作罢,后来太子殿下都成了朝廷钦犯…。”
见李诚仲认可了这个法,司马明才继续道:“令爱告诉太子殿下侯爷还有个弟弟,乃是令尊私生子。”
李诚仲像泄了气得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他的那个弟弟是他老爹外宅所生,那个外宅生产时死了,他爹就让李诚仲把弟弟偷偷送到千里之外的一处山庄。
为得是万一李家有难,能留下一条血脉。这事李诚仲当时只告诉了李熙儿,现在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山庄里的人和他弟弟自己都不知道。
之所以告诉李熙儿,是因为李诚仲那时经常外出征战,他怕哪自己战死沙场,女儿可以暗中照抚那个可怜得弟弟,那时候三个儿子还只能托付女儿。
后来李熙儿得事情透着诡异,李诚仲觉得李家很不安全,干脆连儿子都不告诉了,免得弟弟也牵连进来。
现在好了,还是把弟弟牵连进来了,要是出事了李家真的要被一锅端了。
“这个丫头怎么如此愚蠢?连这事也告诉别人。”李诚仲非常恼怒,他觉得李熙儿当初是被爱情冲昏头脑。
司马明有些尴尬就喝着茶了,不吭声。
李诚仲气呼呼的道:“好了现在你们也把老夫拖下水了,你们想干什么?”
“嘿嘿嘿!”司马明嘿嘿笑到:“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吗,哪有什么拖下水之?”
“别套近乎,废话少。”李诚仲白了他一眼。然后又警告:“你别想让老夫扯旗造反,我一家老可都在金陵城。”
司马明侃侃而谈:“侯爷您根本造不了反,这里西北二十七卫您能调动不假,可是让他们造反是绝对不可能的,这里是边疆驻守军官都是大皇子的亲信,要不然大皇子会放心让您来?”
李诚仲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突然又好奇得道:“你们还真是有本事,能把那么多银子不声不响得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