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君如西将她轻轻放在床沿坐着,然后取下鞋子轻柔的为她穿着鞋子。
“不知羞,也只能在本夫君面前不知羞。”
无心摸着自己的脸,她贴了人皮面具后又画了很厚的妆改变了脸型、眼型。明明刚才萧子笑都没有认出她来,君如西是怎么认出来的。
“你是如何认出我来的。”
“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何种模样,我都能第一眼认出你!”
在乾安国,只有丈夫才有资格看女子的脚,若被外人看去那便是不贞,此时君如西抱着她的一双脚,正想着要不要将萧子笑的眼睛挖掉。
无心撇嘴,亚洲三大邪术之一居然对他不管用。
“为什么要瞒着我。”君如西更气的,是她对他的不信任,她处处提防着,什么都不告诉他。
“我的事,与你无关。”
她身背负的,是血海深仇,是至死方休的战争,是她对原主的承诺,在这条危险重重的血路,同行的能少一人,便是一人吧。
“与我无关?”
君如西气极,强势的站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手力道之大,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碎掉。
“看着我。”
“看着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不是别人,他是你一生的依靠,你的夫君,我,君如西是百里无心的夫君,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伤我的话。”
君如西原本捏住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进衣衫,拉扯间衣衫碎裂。
“你干什么!”
无心挣扎着推开他作乱的手,她现在心中乱成一片,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沉溺在他给的温柔乡中。
她起身披一件完好的衣服向屋外走去,却被他一把拥住。
“心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你难道真的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他的目光乞求着,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心动,他也就心满意足。
无心心中微动,却坚韧的摇头说了没有,若是当时她只是轻微的点个头,是否结局又大不相同。
君如西咬得牙龈出血,用内力压制着他躁动的身躯,可最好的疗伤药酒在怀里,他又怎能抑制得住。
原本用来压制自己的内力瞬间变了对象,强大的内力游走在手臂,禁锢着她不能动弹半分,眼见他的手爬她白皙的大腿。
“来人!”在《醉梦》的地盘,只要她轻轻一吼,便有无数暗卫涌出,本就蠢蠢欲动的暗卫听到召唤,秒间破开窗户将利刃指向了君如西。
君如西不妨被打出了院子,他看着自己被对方划烂的衣袖,眼睛半眯,对方竟是江湖传闻的魔刀手。
她究竟对他隐瞒了多少事情,他对她竟然一无所知!
两人从实质的木板打到水晶质圆顶,因为怕毁坏了《醉梦》,两人都不敢用全力,只能轻盈的在面跳跃,不少人在下往张望,只看见一白一黑两道虚影闪烁。
萧子笑刚才被赶了出来,便被侍女迎到了五楼,此时他正坐在五楼的某个房间中,盘腿坐在茶几前,悠闲的喝着茶水,张静坐在他的是身边,不时用内力探听方的情况然后汇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