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找许久依旧一无所获，赵乾明站在路边，看着搜寻队伍，眉头紧蹙，他揉了揉太阳穴，眯着眼，想了想，转身走向顾华的车，打开车门，坐进去，对顾华说，“凶器一定还在肖建华的别墅里。我们现在过去。”

顾华将车发动，随口问了一句，“证件呢？”

“李东华去办了，我们先过去。”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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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黯淡了。孤寂的风冷冷的吹过。

“姐姐，对错是很难分清楚的东西。我一直在寻找，想找一把能够衡量对错的刻度尺，可惜一直没有找到。”肖杰搂紧张宇宁，他突然很害怕，害怕自己稍稍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从那以后，一切又回到了他们所说的正轨。我按照他们的安排，试图融入他们相安无事的世界，但是做不到，每到夜里，母亲的声音就会出现在我耳边，她问我，为什么还不去陪她，她说她和哥哥两个人很孤单。当我站在高楼上时，我就在想，死亡会把我带到那里？带到母亲身边吗？我开始怀疑。他把我送到国外接受心理治疗，所有医生都告诉我，只要我努力就一定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也很努力努力让一切看起来很正常。后来那个女人就出现了，她想代替母亲。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所以我杀了她。我曾经崇拜过蒋介明，可是他让我失望了。那天晚上，我问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给了他选择权。他选择保全名誉。可惜，最后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蒋太太都知道？”

“是啊，她都知道。但是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蒋介明站上书桌，然后双脚悬空。她泪流满面，可是什么都没做。姐姐，你想知道第三把匕首应该插在哪里吗？”

“肖杰！你、你别乱来！”

“姐姐，故事说完了。你也该休息了。”肖杰小心翼翼的将张宇宁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他拉起她极力反抗却毫无作用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吻，“若有来生，希望我不是坏人。”

“不要、不要、肖杰，你冷静一点，不要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