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进了太子府没多久,便从魏明善的西涧苑出来,原来是魏思卿,魏思卿已经换回衣服,此刻正朝着魏明善的房间而去。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魏明善慵懒的起身去开门,说道:“谁啊?”,现如今的魏明善已经没人照顾了,只能自己起身开门,一日三餐就等着送饭,而深夜有人敲门,她有些诧异。
门外的魏思卿道:“是我,魏思卿。”,魏明善打开房门,果然是魏思卿,魏明善嘲讽的说道:“魏公子,近日很难见到你啊,是在忙什么大事吗?”,魏思卿并不理会魏明善的嘲讽,直接走到屋中。
魏明善讽刺道:“这深更半夜的,你一男子进我房中合适吗?”
魏思卿已经不把魏明善放在眼中,不过之前也从来没有放过,魏思卿看着魏明善无情的笑道:“呵呵,你觉得现在这太子府上下谁会在意?他李学郯吗?呵呵,人家恨不得你死,巴不得你根本不存在。”
被魏思卿嘲笑着,魏明善却也不在恼怒,问道:“这么晚,找我何事?我可不相信你只是想来找我叙旧的。”魏明善坐在软塌上,把玩着一串翡翠珠子。
魏思卿看着魏明善道:“想报仇吗?”,一听到报仇,魏明善瞬间眼神中有了异样的光彩,道:“你有办法?”
魏思卿道:“当然了,不过也许这招不能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是最起码可以疏离李学郯和关晰乐的关系,也很不错的。”
魏明善虽觉得不能直接杀了关晰乐,但是离间她和李学郯的关系,或许比直接杀了她更有趣,更令自己开心。
魏明善道:“不管什么办法,只要让他们不痛快,我就痛快,开心,你倒是赶紧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魏思卿也走到踏上榻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道:“你可知道关晰乐的父亲关新德?”,魏明善点点头:“嗯,知道,这和离间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魏思卿继续说道:“关晰乐一直在打听关新德的消息,而她最大的希望就是李学郯,可若是被关晰乐知道李学郯找到了她的父亲,却悄悄带走藏起来,不告诉她,你说关晰乐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魏明善道:“怎么想?呵呵,他李学郯娶关晰乐本就是带有目的,如果连同这个一起告诉她,我想关晰乐一定会受不了的。哈哈哈。他们不是夫妻情深吗?不是坚定不移,彼此信任吗?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恩爱的。”
这会子却轮到魏思卿问道魏明善:“你说李学郯迎娶关晰乐是有目的的?”,魏明善斜眼看了一眼魏思卿道:“你不知道?哦,也对,你怎么会知道,这事除了李学郯本人,也就只有父亲和我知道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知与不知也不重要了。”
魏思卿不在问了,继而说道:“明日你去告诉关晰乐,就说你得知他的父亲被李学郯藏在别院中,且被李学郯折磨的不成人形,就是为了陈国宝藏的事情,对了,还有,告诉关晰乐,李学郯为了撬开关新德的嘴,给他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