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面临破财(1 / 2)许你任性有我首页

‘‘关键是时间不是很好,我也没办法,你也看到啦,忆儿再给帅少煲汤呢,喝过之后他们就要休息了呀’’。

东方奶奶偏过头看了一眼莫忆昨,很心疼,不由阴阳怪气的回话,故意把‘他们’的尾音拖得很长,识趣的就应该立即消失。

‘‘奶奶,墨痕都要忙到很晚不会过早休息的,让宇小姐先坐吧’’。

莫忆昨虽心有余悸,也不知这其中的恩怨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无论是前还是后无论发生过什么都与自己毫无关系,彼此尴尬的站着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还有,自己才没有给东方少煲汤,更不会一起休息,何必把误会弄得那么深。

既然宇蝶然都说了可以随时出入东方庄园,此刻更不关自己的事,不过莫忆昨确实是诚意待客,那单纯的回答并没有刻意强调什么,却浑然不知靠近的危险。

无意的一番话,让东方奶奶欢喜的眉梢飞扬,很晚有多晚很忙有多忙?不相干的人还不死心吗?

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的莫忆昨每一个善意的举做似乎都在漩涡里,被东方奶奶的窃喜和宇蝶然的憎恨给层层包围。

‘‘奶奶您的笑很...’’,莫忆昨咬着食指很不解问着,自己说错什么了吗,奶奶的笑很奇怪,有点‘色’让人浮想联翩的感觉,关键弄得姨嫂都含蓄的笑了,她就是没明白都在笑的是什么。

‘‘奶奶高兴啊,因为帅少每夜有你陪着啊,你知不知道你若不在,那帅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呵呵...’’。

‘‘奶奶您不要再笑啦,哪有那么夸张,不要说热锅就是岩浆我看都未必能烧化他,奶奶还有客人诶’’。

莫忆昨满眼的过意不去,明明就有客人在,奶奶怎么还要说笑自己,回过身很歉意很诚恳礼让道;‘‘宇小姐您请坐,我去倒茶’’。

说完欲去却被东方奶奶紧紧拉住疼惜笑道;‘‘忆儿这哪里是你该去干的活啊,被帅少知道啦会难过的,有需要姨嫂自有分寸啊,你留下,奶奶还有事情没做完’’。

‘‘是什么’’,莫忆昨神反应,忽然意识到,东方奶奶的话里有话,难不成...,诶呦...奶奶不会吧...怎么就忘不掉这个茬了呀...

被冷落搁浅的宇蝶然心如蚁啄,是在给自己唱双簧吗?好一个不知羞的莫忆昨,是在故意宣示主权吗?既然你给了我如此悍然的大礼,我会连本带息的还给你,让你哭的机会都没有,东方少只属于我---宇蝶然。

可是无论宇蝶然再怎么了解东方少,心里仍渗出难安的意乱,优雅站着脸色却忽白忽黯,笑得非常勉强;‘‘奶奶我要见墨痕’’,她虽有颤摇依旧坚持相信东方少绝不会让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界,因为幼年相识以来,东方少从未给她委屈。

‘‘喔,好好我带你去’’,莫忆昨绝无二意,只想速速离开,她是怕东方奶奶手中的玉镯带来的受罚。

宇蝶然却暗暗咬了一下唇,心里一阵生怒,面色却用力保持着恒温,她不希望被别人看出自己的不自信与焦慌。

见谁都没用,还有,我的傻忆儿欸,宇蝶然指见的可是你的未婚夫,孩子你还真是大度啊...

东方奶奶无奈的一推金丝镜,哪里容,顺势拉过紧握的莫忆昨半笑半威胁;‘‘很晚啦,帅少讨厌别人打扰你清楚的啊,不过忆儿啊来来,这次奶奶原谅你,下次你在不小心摘掉这祖传的玉镯,就算帅少护着你,奶奶也会用家法,记下没’’,说完,给姨嫂递个眼色,两人不由分说非常麻利强行戴上。

可怜的莫忆昨还没来得及挣扎,一心要带宇蝶然去见东方少,稍一疏忽之际被玉镯牢牢套住,还留下一条紫红的刮痕,那个转筋的疼迫使她放弃了试图摘下来的勇气,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这财破的比六月雪还冤,苦苦揪着小脸一切就这么决定了吗?

还有自己何时戴过又何时摘下过一说啊,这摆明了就是强加强戴啊,越想越无奈,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奶奶蝶然到底做错什么让您厌恶,为什么当着外人面一定要让蝶然痛,您于心何忍啊,奶奶’’。

宇蝶然站定错愕惊然,含着泪声声委屈凄怨,被无缘无故漠视自己可以忍受,那些要把人挤兑到地缝里的明朝暗讽的刺激为了能见到东方少自己生生咽下,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面前给莫忆昨戴上那玉镯,这就是在往自己的心上捅剑啊,奶奶我别无选择,突破口我是不得已。

‘‘外人’’,东方奶奶薄唇一扬略有生气;‘‘这是什么’’,顺手抬起莫忆昨带有印痕的手腕;‘‘我曾经有说过的翡翠玉镯,现在忆儿是它的主人,可不是外人’’。

‘‘奶奶,蝶然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如果是我爸爸,我道歉,我也会为他犯过的错赎罪啊,奶奶,您让我见一下墨痕好不好,我真的有话对他说’’。

宇蝶然无法在控制,情绪渐渐错乱,流着泪似在哀求,她心里只有一个执着,就是东方少不会看她哭,看她为难,看她心碎。

然而,此时已不是多年的此时,她也不再是那时的宇蝶然,东方少也不再是总是沉默的徘徊在亲情里忍让的东方少。